桑枝枝险些以为自己会被谢怀卿折腾死。
她回到轿子里时,双腿还在打颤,身体不听使唤。
她求了谢怀卿不知多久,谢怀卿才没在脖颈之类衣遮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迹。
但是衣物之下,桑枝枝身上青青紫紫还有红色的吻痕,足以让她窒息。
桑枝枝真的以为谢怀卿要把她杀了。
但是谢怀卿没有。
回到桑府,桑枝枝昏昏沉沉睡了一夜。
桑家所有人都以为桑枝枝是在公主府陪着郡主一天,太累了,所以没有人追问。
但桑枝枝这一晚上睡的也极不安稳,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梦里谢怀卿笑的狰狞,笑她蠢,笑她胆小懦弱。
于是第二日桑枝枝便病了。
但她担心大夫回看出端倪,于是强忍着身体不适,还涂了些胭脂让脸颊看起来不至于那么苍白。
桑枝枝原以为这事就以自己付出这样的代价而结尾,但是还没到傍晚,桑氏便赶到桑枝枝房中。
九儿虽然刚到府中没几天,但是做事很利索,给桑氏沏了一杯她平日里最喜欢的龙井。
桑氏满意的点点头。
但她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来。
桑氏看着桑枝枝,皱眉说道:“原还想着刘芊出家那日,我要用什么理由糊弄她母亲,没想到这理由不用我们想了。”
理由自然是指回绝和方家提亲的理由。
桑氏这样说,自然是方家那边自己出了事。
一想到这儿,桑枝枝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险些忘了。
谢怀卿会惩罚他,自然不会放过方泽元。
桑枝枝虽然厌恶方泽元,但一想到锦衣卫大牢的那些手段,也不由得有些害怕。
桑枝枝忙问:“娘亲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那方家出了什么事不成?”
桑氏点点头。
“昨日方家那小子和大漠来的生意人起了冲突,他仗着人家是外来的,自己则在京城有依靠,率先和人家动起手来,结果那大漠来的生意人人高马大,还有一整支骆驼队的队员,硬生生把他打了个半残!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其实桑氏也隐瞒了一部分。
那方家的方泽元不是和人在大街上争执起来,而是在怡红院和那大漠人看上了同一个女人,争执之下才起了冲突。
只不过怡红院那种污秽地方,桑氏不想让它污了女儿的耳朵。
桑枝枝一听,心里更加怀疑是谢怀卿安排的那什么大漠人。
否则怎么可能刚巧方家招人来说亲,方泽元便被大漠人人揍了个半死。
桑枝枝表面上还是很惊讶的模样,好奇一般追问桑氏。
“然后呢,那些大漠人被抓起来了吗?”
桑氏冷哼一声。
若是在别的地方起了冲突也就罢了,可是在怡红院……那种地方三天两人头有人打架斗殴,好人谁会去那种地方,官府也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更何况……
桑氏向桑枝枝解释道:“和别人起冲突倒也好解决,但对方可是来京城做生意的大漠人。这几年咱们大盛和大漠交好,往来极多,咱们对大漠人商人也一向宽容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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