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指,木方看过去,只见桌子上三个红布包裹,鼓鼓囊囊不知道里边装的是什么?
“张员外,这是.....”
老张员外从左到右拍着包裹“这是第一天的一百六十六两,第二天的二百零三两,第三天的二百四十二两。一共三天的门票钱,请木公子过数收好!”
木方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钱,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能上二百两说明两场观看人次不低于五六千人,整个县才多少人,五六万而已,成果相当可以了。
对于这钱怎么分配,他还没有细想过,虽然一直穷,也很看重钱,但是钱可不是一个人挣得!人家老员外忙前忙后的为什么呀!
“张员外,你总共投入了多少钱?”
“哈哈,无须挂齿,不足二百两。”
木方也不客气,把第一个包裹提起来“张员外,您为了乐队也是操心受累,吃穿用度还有场地都花了不少钱,这些钱您留下,算不上补偿,就算是对您的感谢!”
唔呼!张员外口吸凉气,这小子行啊,出手大方行事磊落。
“木公子,万不可如此!我虽不说家有千金,但是这点钱还是不缺的!”
两人推来推去,最后张大小姐中间调节,木方拿了最多的一包,张员外留下其他两包。
张依然急啊!提亲的人还在待客厅等着呢!
木方提着包裹,感觉不轻,
“张员外,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
木方向外走,张依然急得朝他爹挤眼睛,面部都挤变形了,张员外就这一个掌中宝儿,实在拧不过,硬着头皮叫到“木公子,请留步!”
木方停下来心里还在纳闷,不是说找我来商量提亲的事吗?没有啊,就是提了一兜子钱!
“不知员外还有何事?”
“嗯,老夫想征询一下公子的意见,”张员外斟酌着措辞,确实不好说出口,人家来给自家姑娘提亲,却和一个外人商量,这叫什么事儿?不过自己姑娘非要自己问一问木公子怎么想?真是强人所难!“就是你对婚姻怎么看?”
木方更加纳闷了,到底是提亲还是婚姻啊?这两个它就不是一个概念!他搞不清爷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按说员外总共结了八回婚,对婚姻的理解比自己透彻多了呀!用得着来咨询我一个单身狗吗?
“那个张员外,我认为如果两情相悦是可以走进婚姻的,至于婚姻生活方面,我欠缺这方面的经验,说不好!”
张员外明白木方是误会了“那如果两情不悦呢?”
“那不能结,早晚会离.....开的!”
“看到了吧,父亲,木方哥哥都这样说了!我不同意!”
张依然手捻着红色的剑穗,噘着嘴,看上去很委屈。
张员外捋着胡子,在地上轻度方步,“嗯,这样吧,那就拒绝,一个县太爷也没什么好怕的!”
张员外说完就向前厅走去,木方觉得人家的家事还是少掺和,“依然妹妹,我先走了啊!”木方推开门,抽身要走。
“你站住!”张依然气势汹汹的从门缝里钻了出去,回头扔下一句话“是个男人就要负责!”
“哎!.....”
木方郁闷死了,我说什么了,怎么就到负责了!
回到房子,看见罗正正在呼呼大睡,木方躺在床上,考虑着下一步的打算,胡梅的提议是可取的,但是现在看,时机还不够成熟,首当其冲的是自己驾驭不了这样的局面,经验资历上欠缺,最重要的是没有实力,这时候去很容易被人宰割!
比较苦恼的是,还没个人可以商量,自己对这个社会并不熟悉,皇权社会,一句话说错可能都是杀身之祸!
绩哥倒是可以,但是绩哥除了喝酒就是.....
西风客栈!绩哥和张一白到现在还没又回来!
木方走在街上,向着西风客栈走去,三天中元节过完了,大街上的行人少了很多,唐朝的街道还是很宽很直的,几乎遵循着横平竖直的原则,规划性很强,比如主街的宽度多少,副街的宽度多少,以及胡同多宽都有明文规定,每座城都对城区进行划分,形成很多个功能区,比如市场区、居住区、政府机关、庙宇.....
木方现在走的就是一条副街,迎面的北风吹得耳朵生疼,双手捂住耳朵,后面传来马蹄声。
没有回头,因为唐朝骑马出行的人很多,忽然肩颈处被重击了一下传来剧痛,木方的身体瘫软下去,一只手将他提起来搭在马背上,疾驰的马蹄扬起一溜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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