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方哥哥,快追呀,有人抢我钱!”张依然跺着脚。

“不用追了,那是你哥张一白!”

“他拿我钱袋子干什么?”

“据我所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

回到房间,已是深夜,木方脱衣而眠,可是隔壁一点动静也没有,木方担心了,因为大唐有钱人家都是木制房屋较多,所以隔音效果并不好,而且自己住的是客房,没有必要采取额外的隔音设施。

通常情况下,五斗先生鼾声如雷,而罗正睡觉爱翻身,每次翻身都会传过来嘎吱嘎吱的床晃动的声音,可是今天,鼾声是没了,床声怎么也没了?

披上衣服来到隔壁,只见床上的被褥是摊开的,木方把手伸进被子,还有点余温,看来罗正是睡着了又出去的。

有人跟踪!木方脑海里响起来一句话,担心之情陡然而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可是左等不来,右等还不回来,迷迷糊糊最后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见罗正正在睡觉,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没有打扰他休息,木方匆忙到餐房吃了一口饭,就去找张依然,因为到现在王绩和张一白都没见回来,晚上还要演出呢。

张依然洗漱完毕,又吃罢饭,两人就去找王绩和张一白,步行到了西风客栈人已不在,再走回来就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也就是申时末了,两位风流快活一宿的人却在餐房大吃特吃,木方稀里糊涂填了几口饭就赶往演出场地。

一直也没腾出时间和罗正说话。

当晚的盛况更是空前,好像整个县城的人都聚集到了这里,起码三四千人之多。

本来木方担心王绩和张一白两个人的情况,可是这两个却如同吃了兴奋剂,神采奕奕,尤其是五斗先生,简直是焕发了青春,精气神从来没有这样足过。

木方心生惭愧,不懂啊!难道阴阳调和真有如此大的功效。

因此演出是火爆的、成功的、完美的!

一股朋克,摇滚,乡村加慢摇混搭的胡乱风格正以同安县城为爆炸中心,强烈的冲击波急速向四外蔓延。

对于这样完美的收官,张员外喜出望外,当晚就宴请所有演出人员喝酒庆功!

相信对于背后金主的这等要求,不会有那个演员敢拒绝,吃顿夜宵而已,又不是整夜研究剧本!

所以无一人缺席,考虑到马车拉不下,所有人步行前去,有几个下人骑马前去安排,剩下的下人们跟在最后,权当保安人员。

正月十六,圆月高悬,无风无雪,同安县城主街上华灯如火,亮如白昼,人们三三两两的在赏月、嬉戏、饮酒作乐、品尝美食.....

远处黑压压走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老者,个头不高,大腹便便,满面红光精神矍铄,两侧是三个潇洒白衣少年,一个白衣美少女,还有一个白衣飘飘的中年人此时根据木方的要求,均穿白衣,红带。

几个人走路意气风发,昂首阔步,原本无风却白衣飘然。

后面是一排二十几个高挑、火辣,引爆眼球的美女尤物,走路如风摆柳,各有特色,共同之处,就是汹涌的波涛露出半抹雪白,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耀眼。

再后面是一片通红,三十多个红衣“保镖”也是走出了人生的高峰。

所到之处如秋风扫落叶,刮起一股尖叫、掌声,和敲桌子、敲盘碗、敲能敲之物的声音,所有人都起身注目,有些上了年纪的,或手拿食物、筷子、碗如同定格,很多店老板忙不迭的收拾挡碍物,确保如此吊炸街的队伍顺利通行。

麻批的,张员外心中暗想,尽管老子是同安首富,但是如此招摇尚属人生首次!

在县城内最大的饭店,三十多个红衣“保镖”,背手一字排开,闲杂人等禁止入内,酒席开始,乱作一团。

二十多个胡女将张员外以及乐队其他四人团团围住,唯独张大小姐冷落依然。

什么玩意!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看着他父亲已经笑得看不见眼珠的脸。

“包括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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