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难以言喻的诡异巨响从拱门内传出,听得出这个声音离我很远,但又感觉它伏行在我周围。

拱门在我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打开了,或许可能它本来就是打开着的?

窥探禁忌的可怖过程让我几近发疯,但该死的好奇心还是驱使我继续向黑暗中的未知探索。

我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企图克制住身体的颤抖,腿不受控制地发软,让我只能趴在地上以爬行的方式前进。

也许,那些从极端久远的年代存活下来的宏伟生物,在用这样原始的方式,野蛮地让每一个觐见祂们的人卑躬屈膝。

这样的极端环境让我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我只知道,每爬行一步都是对我意志力的检验。

在爬行的过程中,沿路发现了许多现代社会的物件,甚至是工兵铲、探照灯等一些考古学家的专业勘探设备。

“嗒。”

一阵隐秘的白光从探照灯里射出,居然还能用!我本以为这束光亮会让紧张感稍稍减少,但没想到反而让我更加的战栗。

远处的黑暗连探照灯都照不到尽头,不,更加精准的描述应该是,灯光到某个位置时凭空消失了。

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一手拿着灯,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工兵铲,就这样借着微弱的光亮缓慢深入。

其实从进到迷雾开始,我并未目睹任何实实在在的恐怖景象,而我内心受到的惊骇与恐惧完全来源于自己无端猜测的可笑结论。

但这种情况从现在开始截止了,在这条充满病态恐惧的石板路尽头,我看到了一个巨型基座,基座上是一座巨型雕像。

也不一定是雕像,我无法看清全貌,撇去黑暗的原因,雕像之大如果放在室外,那我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座造型古怪的丑陋山脉。

而之所以我会称呼它为雕像,除开我病态夸张的想象力,那些可怖的轮廓似乎也和我之前在山上看到的阴影十分相似,最直接的证据便是那一对发育不全的肉翅,以及披着绿色鳞片的身体。

这座雕像,似乎也是我听到的靡靡之音的源头。

现在我所在的位置应该是在一处陡崖边缘的石板路上,石板路笔直通往那座雕塑,在雕塑面前异变成了两条,呈环形把雕塑包围在正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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