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工作做得不错,这木盒还有蜡封呢。”
茅安钢要用匕首划开蜡封,发现蜡封上有字:“节情”
“节情!”茅安灵光一闪,又拿出了那条带子“藏锋、隐智、戒欲、省身、慎言、节情、求实、向善”
“一、二、三、四、五、六”
“节情是第六个词,难道我的代号是节情,排行第六,所以那大友当铺的掌柜叫我‘六爷’?”
“或者是‘安’字有六画?那个掌柜是我的手下?或者是这八个词中的谁?”由于原主和自己是同一个名字,茅安对笔画数有着天然的敏感。
“先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元狩元年九月十六,白鹭书院山长孔宏浚离山。”
“元狩元年九月十七,白鹭书院山长孔宏浚到惠阳港。”
“元狩元年九月廿,一组三人在江上被发现,已死亡两日,二组没有继续找到孔宏浚踪迹。”
“元狩元年九月廿五,新任县尉唐治到任,家眷入住官驿。家眷中有人与白鹭书院过从甚密。”
“元狩元年十月十六,京师一个将门,四家候府灭门。总部明文,所有人,一个月内返回京师。本部继续保持全员静默,等待‘节情’唤醒。”
……
桌上的纸条,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着。
茅安手指轻敲桌面,脑子里盘着整个事情:
“原主的身份应该不止一个。”
“原主应该隶属于某个组织。”
“百花井巷的大友当铺应该是该组织的一个联络点。”
“该组织通过木盒作为传递信息的媒介,当票或者锦盒是联络的凭证?(对于这一点茅安暂时无法确定)”
“原主的代号可能是‘节情’。”
“来家忻县的目的应该和白鹭书院有关。”
“原主可以调动一些人马,但是这些人马需要被‘唤醒’?”
“原主和那个华服公子哥关系不浅。”
“华服公子哥的事情和钱夫子有关,钱家最近又和县衙有交集,新任县尉又和白鹭书院过从甚密,钱夫子是白鹭书院的人……这其中必有联系。”
“看来华服公子的事情要从钱家入手,还是先等等大友当铺的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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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在吗?”门外传来延靖寺知客僧的呼喊声。
“请进。”茅安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
“施主,斋饭放桌上了,轻慢用。”
“谢谢,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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