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眉头一蹙,“还好你没有这么做!我都准备跟他撇清关系了,若是还用他的名号狐假虎威,那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谢玲摆手,“我也就说说而已嘛,再说了,搬出容轩也未必好使。”

宁瑶这下真愣了,她小心翼翼的询问,“搬出他都不好使……我倒是真好奇了,那个苏巍州到底什么背景?”

谢玲紧绷着五官,替她答疑解惑,“他祖上都是混黑道的,靠着黑色产业链发家,杀人放火走私无恶不作,回国后开始慢慢洗白上岸,现在是个和容轩差不多的商人。”

“哦,对了,那个苏巍州和容轩好像还挺熟的,”谢玲又道,“平时只要苏巍州来红罂粟,容轩都会给他准备几个抗打的妞送过去。”

宁瑶这下是真搞不懂了,她皱着脸,“那个苏巍州怎么一会儿喜欢被人骂,一会儿又喜欢打人?他到底是s还是m?”

谢玲摇头,“他不是s也不是m,他就是纯粹的心理变态。”

然后谢玲就把她所知道的苏巍州的资料跟她娓娓道来。

据说,苏巍州的父亲苏天鹤曾经是俄罗斯黑帮的头目,杀人放火走私贩毒无恶不作,苏巍洲做为他的唯一的儿子,不但继承了他父亲的心狠手辣,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概是作孽太多,老天爷给出了报应,苏巍洲在一次走私军火中遭人偷袭,中了一发子弹。虽没有伤及他的性命,却不偏不倚的打到他的隐私部位,苏天鹤气得七窍生烟,杀了那人全家老小,又带着苏巍州访遍世界名医,但都没人能医好。这才回故土养伤,并且把生意逐渐洗白。

因为身体残缺的缘故,苏巍州的心理逐渐扭曲,回国后他频频现身各种纸醉金迷的大夜场,凡是被他选中的女人,一晚过后,不是遍体磷伤就是濒临死亡……

宁瑶听着听着不由自主的就捂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小心脏……怪不得当时她说不玩一夜情的时候,周围人的脸色都那么古怪,原来是这么个原因……

他居然不能人道!

宁瑶觉得有些奇怪,“这么隐私的一件事,怎么所有人都知道了?”

碰上这种不算光彩的事,应该都会选择藏着掖着才对吧。

“苏巍州貌似不在乎被人知道他的短板,”谢玲耸耸肩,“听说先前有个小姐贪恋他的长相,想和他上床,使出浑身解数的勾引,最后发现他居然一点没反应。”

“啧,人菜瘾大。”宁瑶给出这样的评论,“如果他不来这种场合,估计也就没人知道他不能人道的事。”

“谁说不是呢……真是可惜了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谢玲惋惜着,突然眼睛一亮,不怀好意的看着宁瑶,“对了……他刚才吻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宁瑶无语的摸了摸唇,把染了浅浅血迹的手指给她看,“这也能叫吻?野人都不会这么接吻!”

“哦,还有,”宁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今天发生的事可别让容轩知道。”

这话听得谢玲直接嘲讽一笑,“拜托,你怎么这么单纯,他是这儿的大股东,这里是他的地盘,随便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他的眼睛,你觉得能瞒得过?”

宁瑶微微凝滞,“也是……不过也无所谓了……”

无非就是再闹一场不愉快的罢了。

反正他都要订婚了,这个时候多惹他,对她只会有利无害。

带着这个念头,宁瑶晚上睡觉都睡得格外踏实,一觉竟睡到晌午,还是被一声接一声的电话声给吵醒的。

当宁瑶睡眼惺忪来看到来电显示是“容轩”时,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她以手指为梳,整理下凌乱的头发,接起电话,“喂。”

“下来。”他言简意赅,似乎多说一个字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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