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寒露重,夜深人静。
某间昏暗的卧室里。
年轻的弟弟正被一脸不怀好意的姐姐堵在墙边。
如果现在用一个词来形容徐子吟的心情的话,我想羞愤愈加最合适不过了。
明明是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此时却像個小白兔一样被大灰狼严防死守的逼在墙角,即将接受蹂躏。
一条修长的美腿以一个夸张至际的一字马姿势架在墙上拦住了徐子吟的逃跑路线,徐子吟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窥探到其开衩的裙摆下无限的风光。
可现在徐子吟哪有心思去想这些啊,他哭丧着脸哀求道。
“姐,给点面子,还有外人在呢。”
“外人?你说慕清?她都跟你睡过了,也不算外人了。”
眯起狭长的美眸,徐曼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恶趣味,红色的小皮鞭被她紧紧的攥在手里,配合上那若有若无逐渐加重的呼吸声,画面看上去香艳而又刺激。
见姐姐油盐不进,徐子吟认命似的说道。
“姐,你来真的是吧?”
徐曼不答,只是眼神往旁边一瞟,徐子吟明白过来,随后低着头走到床边。
然后弯腰,双膝及地,双手搭在床沿。
见马儿已经准备好,徐曼雀跃的欢呼一声,叉开双腿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腰上,手上的小皮鞭一扬,不轻不重的落在徐子吟的屁股上,口中娇声道。
“驾!”
于是马儿欢腾的在卧室里跑了起来。
这是以前徐曼专门用来惩罚徐子吟的方式。
小时候徐子吟也不懂,只觉得这个游戏好玩,有时候自己犯了错,徐曼还没有主动提起,他就已经摆好了姿势等着姐姐来临幸了。
可毕竟那是小时候啊,现在长大了,徐子吟一想起来这个画面就觉得羞耻心爆棚。
徐曼策马扬鞭,脸上的笑容别提多惬意了。
而身下的徐子吟则是拉着脸骂骂咧咧。
“骑吧,骑吧,现在骑的欢实,总有一天我要全部骑回来。”
听着徐子吟的嘀咕,徐曼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皱眉道。
“说什么呢?”
“动物不能说话不知道吗?”
…………
透过房门缝隙将卧室内这一幕看的真切的殷慕清,眼睛瞪大。
卧槽,这对姐弟玩的真花。
惊叹之后,她又有些疑惑。
平时徐子吟给她的感觉更多偏向于清冷风,爱答不理的,没想到此时的画风差异竟然这么大?
莫非这个小弟弟还有潜在的受虐狂倾向不成?
所以曼姐才把他调教的这么听话,让趴着就趴着?
心中念此,殷慕清觉得自己有必要也去准备一些道具了。
…………
在地板上跑了几圈,感受着腰上那火热细腻的触感,徐子吟心中长叹。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话果然不假。
自己这双膝一跪,徐曼玩的高兴了,那黄金不就来了么?
小时候这招简直是屡试不爽,只要前一天晚上让她骑的尽心了,往往第二天,姐姐都会变着法的奖励自己很多小玩具。
悠悠长叹之后,徐子吟又有些气恼。
你是骑的过瘾了,可我不要面子的吗?
如此一想,徐子吟心中一恨,猛地一撅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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