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琪想想,肖雅出去那么多天,杳无音信,如果出点什么问题倒也是个麻烦。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性,有可能她就在陆连奎那里。怎么问?又不好直接问肖雅是不是在你那里。他仔细一想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问道:陆探长,我是‘刘顺恒吸行’的刘老板。请问您知道不知道肖雅,去哪里了?
陆连奎嘿嘿冷笑了一下。说:哎呀刘老板啊,我怎么有闲工夫来帮你看着老婆呢。你问我,我问谁去?实话告诉你,半个多月之前,她在我这里住过几晚上,后来就走了,再也没有来过。女人嘛,有奶便是娘。说不定她又跟哪个有钱的男人跑了。
刘家琪一听脑子轰轰作响。慢慢的挂上电话。他心想,半个月之前,自己和小琴还没有来上海,刘连奎直言不讳说肖雅在他那里过过几夜,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自从自己成年以后,所有接触过的女人,仔细想来,除了盛静宜以外,其他和他接触的所有女人,都是有目的的。无非就是看中他的家产,看中他家有钱。除了盛静宜差不多个个如此。他想到了盛静宜的好,但是为时已晚。是自己同意和她离婚的,而且一场官司,在法庭上闹得不可开交。说不定,她已经重新嫁人,现在想想真是后悔莫及。这面破镜没有一个人能够再修复好了,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再想想,还有两个女儿,应该要上学了,恐怕她们都不知道有那么一个爸爸。说起来也是自己人生的一种悲哀。现在,看起来身边女人不少,但有哪一个能够真心实意的相伴在自己身边?正如陆连奎所说,很多女人‘有奶就是娘’。自己真的好像做个梦,如梦初醒。
刘家琪对小琴说:上海这里我还有事,要不你先回去。
小琴一听,不觉得大吃一惊。说:晚上您一个人孤零零的,难道我在这里陪陪你不好吗?无非,您重新想把肖雅找来。
刘家琪嘿嘿冷笑了一下。说:难道你们围着我身边我就不感到孤零零的了吗?现在我在知道,什么一见钟情,什么‘相爱’没有理由,这些都是骗人的鬼话。难道一个‘丑八怪’你也去和他一见钟情?非法看中他的才财,无非看中他的貌。这就是‘一见钟情’的理由。
小琴说:难道我看中是你的财?您不要没有良心,我看中的是你的人好吗。当时,你也是见我长得漂亮,是你主动先拉我的。否则,人家也一个黄花闺女,也不会随便哪一位都愿意的。现在厂里很多人都知道我们两的关系,您叫我以后还怎么做人?一边说,一边掉下了眼泪。
刘家琪说:一个大姑娘,被一个男人一拉他就愿意了,这个女人,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小琴哭着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我自己犯贱是吗?你不把我拉到你办公室沙发上,难道我自己就给你脱裤子是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和您相处以后,您还见我和那个男人有过来往?现在,你把我玩腻了,就想不要我了是吗?
刘家琪说:这一段时间,我已经弄得够烦的了。我需要的是冷静一下。自己需要好好的清醒清醒。
小琴哭着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人家也是一个人呀,你以为是件物品,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了。有那么容易吗?
刘家琪绷着脸说:那你是怎么办?
小琴哭着说:我什么都不要,你把我的青春还给我。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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