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妍妍笑嘻嘻地来到冬青面前。
刘顺生见夫人过来,自己趁机就离开。
邱妍妍微笑着对冬青道:哎呦,这位姑娘,看你长得那么清秀漂亮,是谁惹你生气了呀?来坐下,好好说个阿姨听听。。
冬青翘着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道:那个刘家琪,要我的时候,死的都说出个活的来。现在,在我那里玩腻了,这倒好,现在连人影都不见了,那叫我以后怎么过呀?说着就大哭起来。
邱妍妍拍拍冬青的肩膀道:那倒是他的不对了。你长的那么漂亮,看上去人也聪明,怎么好把你扔下不管呢?那么不负责任,这还叫什么男人啊?
冬青感觉得到眼前这位就是刘夫人,说话倒有点通情达理。哭丧着脸说:他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家里总要开支吧,总不能叫我去喝西北风吧。我这里人生地不熟,只得找到这里来了。
邱妍妍微笑着问道:那他多久没有回来了呀?有没有说干嘛去了呀?
冬青道:有4—5天了,他也没有说去哪里了,没有办法,我到处打听,才找到这里来。
朱妍妍又问道:姑娘你今年年庚,老家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呀,怎么小小年纪,就如此愿意和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住在一起呀?
冬青撅着嘴道:我今年也已经16了,长兴人,一天在湖州,刘家琪他们几个见我长得漂亮,把我骗到这里,说刘家有多少多少家产,要明媒娶我,我见他长得也好,“一见钟情”,家境又好,我就允了,晚上我们就做了夫妻。
朱妍妍听后感叹地道:哎呀姑娘啊,真是前世作孽啊,难道你不知道他已有家室,如果他真的要娶你,你有没有想过,那为什么不把你带进这个家呀?姑娘,不是阿姨说你,你小小年纪不涉世故,容易上当受骗。阿姨也是女人,是过来之人。阿姨告诉你,这世道,吃亏的永远是女人。你小小年纪,还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事。什么“一见钟情”,什么“爱没有理由”,都是自欺欺人的鬼话。“爱”一定是有理由的。要么爱他的才(财),要么爱他的貌。一个女人绝对不会对一个长得像“丑八怪”似的男人产生“一见钟情”。男女之事,是久处美好的日久生情,惊艳了时光,温暖了岁月,从此,叫人终生难忘。
冬青流着眼泪。道:夫人,那我怎么办呢?
朱妍妍道:你离家已经几个月,家里人一定很着急,你还是听阿姨的劝,赶快回家去,不要再去找他了。阿姨给你一些银子。以后啊,要放得自重一点,不要听信那些男人说得花言巧语的,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
冬青无奈地接过朱妍妍递过来的一张五两的银票,流着眼泪说:那谢谢阿姨。于是离开刘家。
冬青走了。
朱妍妍无奈地坐在那里。
刘顺生出来问道:她走了?
朱妍妍叹道:哎—不知道他要害多少人。
刘顺生也叹道:哎—不知道我怎么生了那么一个害人精啊!
朱妍妍道:已经是钉死的秤,生死的心。完了!往后,帮他擦屁股的事还多着呢。说完,起身回到内屋。
朱妍妍回到内屋,见盛静宜挺着个大肚子坐在廊下椅子上晒太阳。
朱妍妍过去微笑着道:阿静啊,刚才那姑娘之事,你别往心里去啊。男人嘛外面有个把女人也正常,也正常。
盛静宜哼—的一声,冷笑了一下。说:他外面有没有女人,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呀。人生一辈子就是带着伤前行的。像在马路上开车一样,你不碰人家,人家也会来碰你。要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早已经离开了这里。说完,托着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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