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少成多,聚沙成塔!远的不说,前几天,秦淮茹儿子偷鸡,要赔许大茂五块钱,你掏的吧?真行!一个月37块5,转手给出去15%。”陆风嘲讽道。

“五块钱够买多少棒子面了,算过吗?五块钱够两个人一个月的口粮了。”

“她秦淮茹一个月25块5,一家五口人,三个都是小孩,能吃多少?粮食会不够吃?呸!吃不好还吃不孬吗?用得着到处借饥荒?”

傻柱连忙辩解:“弟弟,你不知道,秦姐家那个婆婆人不行,每个月都要分走五块钱,说是给孙儿存起来。还有那老太太看病吃药,不单单是饭钱呀。”

“那是她们的家事,关你什么事?”陆风不屑道:“人家关起门来,怎么分钱,跟我们什么关系?你就没想过,这种私密的事,怎么会传出来?”

“会不会是故意传出来,博取人们的可怜。用这样的套路和借口,就可以从周围人身上捞钱了。”

“他们家里如果锅赌揭不开了,那就应该拿出那五块钱出来应急,而不是出去讨饥荒,这是自私,拿着别人的口粮给他们存钱?什么东西!一家子吸血鬼!”

不、不会吧……秦姐没你说的这么有心计呀。

傻柱还是不信,“再说了,一大爷也时常接济他们,街坊邻居的,帮个忙也应该呢,他们平常还帮助奶奶呢。”

“不一样!”陆风冷哼一声:“如果单纯是出点钱,也就罢了,钱没了还可以再挣,咱们也不能看人饿死。”

“可那小寡妇千不该万不该算计你,一直趴在你身上吸血,让你拖到28了,还结不了婚。”

“如果我是个大姑娘,听说你跟一个寡妇纠缠不清,我也不会嫁你。”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个雏儿不懂,她能不懂?”

傻柱慌了,“可我跟秦姐真是清白的,她不是那样的人。”

陆风气得肝疼,俗话说宁跟聪明人打一架,莫和傻子说句话,今天算是领教了。

“我呸!人言可畏,这件事不用是事实,光传出去的风言风语,足以让你在十里八乡名声臭大街了,谁家姑娘敢登门?”

“另外,我告诉你一个残酷的事实,你清白,小寡妇未必清白。秦寡妇她不干净。”

不可能!那可是傻柱心里的白月光,怎么可能不干净呢?

再说下去,傻柱估计都会跟陆风翻脸。

陆风冷笑道:“我是个大夫,什么瞒得过我的眼睛。她是个寡妇对吧?什么时候守寡的你比我清楚。可有个怪事,你说一个寡妇,为什么要给自己带上节育环呢?依我看,戴了不到两年。”

你胡……

傻柱愣住了,秦淮茹守寡,也就是三年前的事。一个寡妇,丈夫死了,没有改嫁,要什么节育?和谁生呢?

没有怀孕这个风险,那带那个玩意儿干什么?细思极恐!

“会、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傻柱有些心虚。

陆风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骑上车走了,“行!你真行,傻柱子!宁可相信一个坑你的寡妇,都不相信你的兄弟,就这吧,让人家坑死你算了。你以为我乐意管你,爱死不死。”

小风、小风……

傻柱呆立当场,脸色惨白,心中白月光黑化,提车的喜悦没有了,手里的棒子面越发沉重。

嘴里发涩,牙咬的咯吱响,片刻过后,一把将那小半袋棒子面甩进了不远处的臭水沟,傻柱脸色铁青的骑车追了上去。

嚯!新车?看看吧各位,崭新的永久,还一下两辆?

三大爷下班,正好撞上了陆风,一个劲的惊呼。

“小风,骑上新车更显精神了,另一辆是给谁的呀?”三大妈笑着问道。

“另一辆是柱子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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