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沟通,将声音放的很低,柳雯槿哪怕竖起了耳朵,却依然没有听清他们说的什么。
但看着心照不宣贱笑的两人,就像境每个月总会准时到来的那几天,总觉着特别不舒服。
尤其是楚眠,自从与他结识后,这人就总是与自己对着干,偏偏还生的牙尖嘴利,与他那温文尔雅的长相,一点都不契合。
故而柳雯槿时常感叹,挺好的一个人,偏偏长了一张嘴。
她不知道的是,同样的想法,楚眠也曾经出现过。
……
城中繁华,人流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间,放眼望去,冰糖葫芦莲子粥,吊炉烧饼大肉包,糖人与棉糖起舞,欢笑与追逐一色。
一座不知道干啥的楼子上,敞开的连廊上,几位庸俗的小姐姐,一边挥着手中的小扇子,一边冲着街上的男子抛着如丝媚眼,那方色泽艳丽的手帕迎风摇摆,抿嘴一笑间,不知抹了多少层腻子粉的脸上,往下簌簌地掉着粉尘,“哎哟这位小哥哥进来玩呀!”
说话间,还风情万种地拖了一下那两处恢弘之地。
楚眠的隔夜饭都快吐了出来,黄珊儿更是俏脸一红,狠狠地‘呸’了一口,“下贱!”
“嗨你个小浪蹄子说谁呢?奴家行的端做得正,不偷不抢,全凭手艺赚钱,怎么就下贱了,啊?!”
楼上的女人显然不是好惹的,指着黄珊儿破口大骂,那火辣的性子,带动起胸前的两团恢弘,一颤一颤的晃人心神。
“你说什么!”
黄珊儿虽说平日里傻是傻了点,但指着鼻子骂人的脏话,还是能听得懂。见对方不依不饶,眉梢顿时一挑,冰冷的眸子盯着对方,周身气息隐隐有爆发的迹象。
小浪蹄子?
我?
你是不是想死了!
她啥时候被这么羞辱过啊?简直气炸了肺!尤其是争执一起,周边围满了人,对着她与楼上的姑娘指指点点,并不时发出一阵哄笑声的时候,她就恨不得杀了那个贱人!
“你……你想干嘛!”
被黄珊儿的气息锁定,那个女人也只是个凡人之躯,只感觉一阵威压轰然降临,几乎把她压垮。小腹间一阵汹涌澎湃,几滴不知名液体浸润了隐藏早大红长裙下的小裤衩,‘噔噔噔’后退几步,差点摔个屁股墩儿。
可此时围观的人群已经不少,她不允许自己成为旁人眼中的笑话,苍白着脸,兀自紧抓着木质栏杆,昂着头哭嚷起来,“大家伙快看啊,欺负人了啊!哎哟我不想活了……”
“我杀了……”
黄珊儿炸了,抬手就要祭出法器,却被柳雯槿拉住了胳膊,轻轻摇头道:“不值得与她一般见识。”
楚眠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看样子这俩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如她们所表现的那样好啊。
“师姐!”
“听话。”
楚眠下意识地离着柳雯槿远了一些,这个女人在某些方面,好婊啊!换位思考的话,如果是柳雯槿被人这么指着鼻子的羞辱,他不信对方不会炸毛。
劝人大度的话真是张口就来。
徐振这时候也开口道:“珊儿师妹,莫要无理取闹。”
楚眠砸吧砸吧嘴,好嘛,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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