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醉汉即是前两天时在云翔客栈被江小白教训的两位,两人合伙在东城区中经营着一家小酒肆,名为张斌、赵海。
张斌一看又是江小白,火气一下冲天而起,“姓江的!少多管闲事,别以为哥俩真的怕你。”
“以前是小酒肆时还得忌惮你三分,如今跟了庆汇酒坊,你们江家还能拿我们怎样?”赵海一旁摇晃着身体,醉沉沉地道。得意忘形的姿态,一览无遗。
江小白皱了皱眉,冷冷道:“说话的时候,先想想自己的身份,这卧云楼不是你们放肆的地方”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张斌两人怒火冲天,本想到傍上了庆汇酒坊这颗大树,出来高兴一番,却不料又遇到江小白这煞门星坏事。也真是应了那句小人得志,两人竟忘了先前在云翔客栈中被江小白痛打的情景。一时间,酒意上涌,两人的火气一下就冲破了脑门,冲昏了头脑,冲跑了理智,伸手就要去抓江小白身后的沐小双。
江小白眼中寒光一闪,身体霎时发力,抬腿,飞踢,出拳,整套格斗术一气呵成,爆发力猛然作用在张斌、赵海两人的下巴和肋骨、膝关节上。
一连串密集的撞击声响后,两人一声惨叫,仰面倒地。脸上,嘴里和鼻子,鲜血涌出,倒在地上和两条垂死挣扎的癞皮狗没两样。
两人出口不逊,江小白早已怒极,下了重手,刚才这一连串打击,估计没有十分钟爬不起来。
张斌两人一倒地,另一间雅阁的门即被打开,从里头走出来一胖子,那胖子先是看了眼半死不活的张斌,怒道:“谁他妈的那么不长眼,连我庆汇酒坊的人也敢打”再一看,见江小白和阿七还有两名少女站在一旁,冷笑道,“行啊江小白,能耐不小连我的人都敢动了。
江小白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原来庆胖子也在。
庆胖子大名庆西门,是庆汇酒坊大掌柜庆云起的独子。江小白也是好奇,怎么会有人给自己的儿子起这样一个名字,不知道中国古代有个臭名昭著的西门大官人吗。
与他精明的老爹不同,庆西门打一出身便是个纨绔子弟的式样,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带着酒坊的伙计到处惹是生非,屡次和江氏酒坊的工人们发生冲突。可以说,江氏酒坊与庆汇酒坊,无论是上自江洵、庆云起,中自江小白、庆西门,下到两个酒坊的伙计,都存在着很深的矛盾。
江小白笑了笑,悠然地道:“西门兄夸奖了,我也只是见西门兄贵人事多没空管教手底下这帮狗腿子,替你管教管教而已,实在担当不上能耐两字。”
“你...”庆西门本就已火冒三丈,江小白当众打了他的人,就等于打了他庆汇酒坊的脸。没想到江小白不仅没有丝毫道歉的姿态,还阴阳怪气的暗喻他就是狗,庆西门已经是气到了极点。他一手指着江小白:“就算他们做错了事,也该由我们庆汇酒坊管教,你江小白又有什么资格”
江小白一摆手,淡淡笑道:“资格不资格的我不晓得,我只知道你再用手指着我”他目色一寒,一字一句地道,“我连你一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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