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奇门医术。有句古话不是说,财钱不外露。蒋少天自幼熟读各种经典著作,自然不会透露自己的奇遇。

“那好,这是我的名片,你下班后打电话给我,然后来我公司。”

陈美女打开她的黑色小皮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蒋少天。

她虽是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名片递过去的,但是蒋少天并没有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不尊敬。相反,还觉得这个高高在上的女孩挺有个性的。

“谢谢。我下班后来找你。对了,陈太太出院后,还是需要好好静养。最好日行一善,可保她毕生无病无灾。”蒋少天伸出双手接过名片说道。

嗯?陈婷薇?这个名字到是挺好听的,和她本人的气质也匹配,就是脾气不太好的样子。

蒋少天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便把它放进口袋里收好。这对母女可是她的第一个病人,必须得记住她的姓名。

“日行一善?做慈善可以吗?”

“呃……我是指生活当中一些小小的善举和善念,而不是刻意乖张的去做一些夸张的慈善活动。所谓日行一善,功德无量嘛。”

陈婷薇听后,立刻恢复高冷,点点头道:“好,我明白了!”

“回见。”蒋少天也不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

许院长在旁边听了好一会儿了,一直没能插上话,毕竟这二个人都不是他现在所能得罪的角色。

尤其是这个默默无闻的实习生蒋少天,突然使出金针渡劫,简直是令人叹为观止。

他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怎么可能会金针渡劫?他到底师承何人?难道他师父是………

想到这,许院长拔腿就追了出去,“小蒋,你等等。”

蒋少天停步,先发制人道:“许院长,你还有问题要问吗?如果是问金针渡劫那件事,我劝您免开尊口。”

“………”

许院长尬笑道:“不问,绝对不问。我只是找你聊聊天……”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我先去门诊部‘抄病历’了。”蒋少天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走了。

“……抄病历?肯定是吕一那兔崽子捣的鬼。我得去看看,可别把这么个人才给埋汰了。”

许院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碎碎念道,然后直奔电梯,去找吕麻花的麻烦了。

刚才苏醒的陈太太,在经过先进仪器全方位的检查后,身体已无大碍,且当场就办理了出院手术。

她本人完全不记得蒋少天是如何医治她的事了,只记得自己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后头脑清醒,红光满面,甚至还觉得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

“薇薇,真是那个小伙子用金针把我治好的?”

电梯内,满面春风的陈太太,亲密的挽着女儿的手问道。

“嗯,妈,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陈婷薇再一次疑惑的问道。

她以为母亲会知道,想不到她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根本毫不知情。一向心性孤傲的陈婷薇,突然对这个实习医生也有了一点好奇心。其实何止是她有好奇心,现在整个中医科的主任医生包括高层,都对蒋少天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不记得了,我就是觉得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好久都没有这么高质量的睡眠了。现在我整个人感觉好轻松,好愉快。”

已五十多岁的陈太太,皮肤保养得相当好,看起来就像四十岁的女人一样。她气质淡雅,且身材是那种不胖不瘦的类型,有一种中年妇女的韵致之美。

“妈,你没事就好。我们先回家吧。我跟你说,你以后可不许一个人生闷气了啊。每天都要出去散散心,遇见流浪猫流浪狗什么的,也不要害怕,我们可以收留它的……”

母女二人亲热的挽着手聊着天,出了电梯后,在几个保镖的簇拥下,便上车离开了医院。

门诊部,三楼,脑血管科室。

这层楼都是各部门的主任医生和副主任医生坐诊。这些主任医生几乎个个是名医、专家,平均每个人在各自的领域中,都有着三四十年的工作经验。

每个医生都有一间25平米宽的诊室,平时只有一个助手帮忙写写病历。若是遇上有实习的,最少三四个围在这里学习如何问诊、把脉、写病历本。

今天是最后一天实习了,这几个月以来,蒋少天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每天恍恍惚惚的,就跟个游魂一样,不停地重复着这三点一线的枯燥工作。

可真是冤家路窄啊,这最后一天实习了,吕麻花还要把蒋少天、吕一、还有一男一女给安排在了一起。

他算是掌握规矩了,反正只要有吕一在场,那绝对是没有好事情发生的。

这不,蒋少天刚踏进诊室,吕一就扯着鸭公嗓大吼道:“呦,蒋大医生,这都快下班了,你还进来做什么?”

这间诊室是秦副主任医师的,并不是吕麻花坐诊的诊室,但这一点不影响吕一作威作福的欺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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