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云宴初瞧见了沈鸢盯着窗户的目光,同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干瘪的风铃花。

男人眉头蹙起,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里还有个这样的丑东西。

沈鸢越发觉得男人爱管闲事:“随便看看。”她敷衍道。

云宴初如何没有察觉到沈鸢的敷衍。

男人越想越气。

他从来都没遇到这样的女人!

从来都没有!

不仅胆大包天的给他下药,还脸皮厚的借着解毒坑他!

云宴初眯了眯眼。

好在他的心腹现在就在院子外。

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个女人……

“云公子,躺上去吧。”

沈鸢倚靠在床侧,双手抱胸,说着朝男人微微抬了一下下巴,足够傲娇的。

云宴初冷哼一声,等她给他解了毒再说。

男人大概是习惯了,待轮椅推到床边,他稍用了些力道就挪了过去。

沈鸢瞅着他一系列的动作,不由的想到了当初男人掐着她脖子恶狠狠的威胁她的时候。

当初他戴着面具,她只能看到对方面具下那双暗红色的桃花眼。

人还是那个人。

即便对方现在还是会臭脸放狠话威胁她,可她就是觉得这人怪好欺负的。

沈鸢睫毛微压,鸦羽般的纤长浓密在她眼角撒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大概是对方实力被禁锢的缘故吧,她想。

如若在男人毒解的那一天,他们还无法相处成平和的关系,沈鸢很难保证对方不会再次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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