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捏着男人脖子的手并没有用力,更像是轻轻的触碰。
云宴初却是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他咬着牙:“女人……”
“别女人女人的,本姑娘有名字。”
沈鸢收回了手,又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我不会走。”云宴初像是和她扛上了。
到底是一界魔尊,怎么可能放任自己完全手无缚鸡之力。
他只是不想两败俱伤罢了。
更何况,如果对方真是院子的主人,就凭后院那一片一看当初就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药圃,这人,一定会医术。
云宴初并没有打消心底的怀疑,纵使他方才发现对方的气息和当初的女子不一样。
男人的目光从沈鸢遮挡住容貌面具上划过。
到时候摘下来看看就知道了。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走。
沈鸢似是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她垂眸看了一眼他的腿,“阁下说你的腿是中了毒,方便让我看一看吗?”
云宴初心中冷笑,愈发觉得沈鸢是在他跟前演戏。
“你能治?”他反问。
“不敢保证。”沈鸢说。
云宴初转身:“那便算,”了。
“不过阁下如果不答应让我瞧瞧的话,那我只好送你出去了。”
沈鸢笑眯眯的,看着男人的背影,饶有兴致。
咔嚓一声
另一只手边的轮椅把手也被男人捏碎。
云宴初压着眼尾,良久,才从喉间不甘心的吐出来一个字:“好。”
沈鸢隔着衣服摸了摸男人的膝盖,没用太久,确定对方现在的状况和自己预料的一样,便结束了检查。
最多半年,药效就会渐渐消失。
当初的药只是低配版,如果换成现在,在她手里所有的灵药都齐全的条件下,她再出手的可就不是那么低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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