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自得看了看垂头丧气的牛久敖,又看了看重新抖起来的阿明,有些无语蛋疼。

大明被满清欺负成这样,都要亡国了,这哥俩居然窝里横。这一仗看起来两边损失小三千人,都是精壮小伙儿,拉出去跟满清干多好啊!他也没想想,自己把曹志建火并了。

牛久敖看了源源不断开进来的僮人武士,又想想威风凛凛的火枪兵方阵。他觉得这次凶多吉少,苦笑着对阿明说:“阿明,我认栽,要杀要剐随便。小女不懂事,能否放她一马?”

长腿美女眼睛一瞪,涨红了脸娇叱道:“爹!不用求他们,要死一起死。”

牛久敖吼了女儿一声:“盈盈,闭嘴!”

他看出官兵的领头儿是马自得,转向马自得说,“小女无状,冲撞大人。望大人恕罪!”

马自得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这名叫盈盈的长腿美女。这姑娘神似笑傲江湖的任盈盈,穿的是苗族的百褶裙,一层一层的一尺长的布缠在腰间,盖住屁股蛋。两条大长腿,充满了健美的力量,光溜溜的蹬了一双短靴。白生生的大腿被山草割的斑斑点点,有很多细细的血印子。头发扎起来,戴了一圈亮晶晶的银饰。

长腿美女输人不输阵,瞪着一副猪哥样的马自得,恶狠狠的说:“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附近的苗人武士看到马自得一双色眼跟探照灯似的扫描自己的女神,气愤不已,躁动起来。

马自得只觉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跟张敏看向许冠杰的眼神重叠了。小马哥毫无犹豫的把老菜皮许冠杰踢开,心底响起了一首熟悉的歌,音量越来越大,二十四盏灯镦儿镦儿的依次亮起来。

阿明看他这德性,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老敖要靠这个女儿翻身了。

玛德,不讲武德啊!

他急忙说:“这位是大明鄂国公的公子,你们竟敢攻击官军,形同谋反!”

马自得眼神一闪,瞬间清澈起来。他说:“谋反者就地诛灭,来人啊,都拉出去砍了。”

牛久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冤枉啊,我们不知道鄂国公的军队在这里啊!你们汉人有云:不知者无罪!”

边求饶边拉盈盈一起跪。

盈盈挺起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丝毫不给老爸面子,“死就死吧,我不求饶。”

这下牛久敖臊了个满脸通红,不过还是坚定的跪着。

马自得看了她一眼,心想欣赏是欣赏,你不求饶这可咋办。

李明锡也是老江湖,看出苗头来了,开始拉偏架。

“眼下大明和清军处于作战时期,自己人杀来杀去,损失的是大明的精血。这么多青壮杀了有违天和,不如拉到前线跟清军作战。”

马自得说:“强扭的瓜不甜啊。”

牛久敖一听有活路,急忙说:“我等愿意与清军作战以赎罪!”

路晓山命令坐下休息的火枪兵,重新站起来列队。

他走上前来,行了个军礼:“少主,火枪队损失两百人。”

牛久傲这下思路打开了,没等马自得发言,急忙说:“苗人愿意赔偿贵军损失。”

阿明和王启年一看他们一唱一和的,知道今天是没办法砍死这帮苗人。再说火枪兵的实力看的清清楚楚的,这特么排个阵给谁看呢!

阿明脸色难看起来。王启年看着他,阿明点点头。

王启年上前一步,恭敬的对着马自得说:“小公爷,感谢挽救我等于危难之时。苗人的生死由您决定。”

马自得心想,这就是武装调停的好处,僮人苗人都服了软,得想个办法收为己用。

他眼珠子一转,说道:“那就砍了领头的得了,其他人收编为奴隶。”

牛久傲脸都白了。盈盈这次服软了,直接跪在地上,“大明的官军,请饶恕我的父亲。我愿意代父受过。”父女俩抱头痛哭。

马自得看看意思到了,咳嗽一声。

阿明瞅准了机会,站到马自得面前,说道:“禀告小国公,盈盈姑娘救父女心切,代父受过令人尊敬。不如一并赦免吧。清军大敌在前。我们僮人十八寨愿意站在鄂国公麾下,一同抗清。

路晓山行了个军礼,说道:“禀告少主,属下看僮人和苗人的战斗力很强,过山林如履平地,是天生的山地战士。我们的火枪兵缺乏近战保护,不如招募僮人和苗人来护卫。”

马自得看了一眼马炳坤。马炳坤说:“少爷,路参将言之在理。火枪兵射速慢,万一敌军扛过三轮射击,我们近战要吃大亏。我听国公提起,广西狼兵不比白杆兵差。如能收归己用,我们的实力将大大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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