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着短暂的安静。
只有戴维还在左右摇晃打着酒嗝,根本没注意到旁边几人微妙的神情。
许久,沈序讪笑一声打破了尴尬:“晚姐这两年……马甲是越来越多了哈。”
起码两年之前,顾晏晚还未曾去过M国。
顾寂洲依旧垂眸盯着那份邀请函,逐字逐句地读着,似乎是想从中琢磨出点其他意思。
欣赏完顾晏晚独一无二的字体后,他将邀请函重新扔进了戴维怀里,并对林朝说:“带他去醒醒酒吧,等会儿有大场面等着他,这么醉醺醺的出糗,酒醒之后我怕他自尽在华国。”
林朝看了一眼醉成烂泥的戴维,目露嫌弃,但还是起身扶着他去了洗手间。
两人走后,沈序立马坐到了顾寂洲身边,按耐不住问出了这些日子都想问的问题:“晚姐终于按耐不住要搞事了?”
“……”顾寂洲失笑,“你就那么期待?”
沈序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主要这段时间晚姐都太……”
他哽了一下,用了个最贴切的词语:“乖巧。”
说完,他自己都绷不住笑了。
这段时间他们几个看个顾晏晚在顾家人面前的表现,再结合以前和他们在一起相处时候的样子,简直是两个极端。
说实话,这辈子都没想过“乖巧”这两个字会和顾晏晚扯上关系。
顾寂洲想了想,也忍不住轻笑,眼底满是宠溺,“随她去吧。”
他端起茶杯抿了口,眼底划过一抹不明的情绪,“虽然我昏迷了两年,但也没成废人,护着她还是做得到的。”
沈序毫不意外,这位的护犊子程度已经达到了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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