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这种时候,李烨肯定不会拆阎埠贵的台,同样叹口气,附和道:“是啊,太难了,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这不,前段时间下了一场暴雨,我以前住的那间耳房房顶都塌下来了。
我爸妈留下来的主房墙壁裂开了,现在漏风,晚上烧暖炉子都跟冰窖似的,根本没法住人。
哪天再下场大雨,我真怕把自己活埋了。”
“这多危险啊!都成危房了,得赶紧找人修啊,要不然哪天真塌下来人有事怎么办?”
阎埠贵说道。
“这不是穷嘛!兜里有钱的话,谁不想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呢?”
李烨吐槽说。
“是是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阎埠贵接过李烨的话茬,话锋一转,很自然就接上了之前易中海提出的捐款话题:“老易老刘啊,我只是一个教书匠而已,可比不得你们二位八级钳工和七级锻工。
家里一大堆孩子都指望我这点工资养活,解成又快结婚了,处处都得花钱。
这样吧,贾东旭这事我捐两块钱以表心意。”
“我家的房子都成危房了,不翻修继续住下去早晚得出事,我这八级炊事员又是刚刚评上,兜里真没钱。
这样吧,三大爷是咱们院的第一文化人,教书的大文豪。我向三大爷看齐,我捐两块钱。”
李烨顺着阎埠贵的话往下说。
想拿他当猪宰?门儿都没有,他又不是傻柱。
还能这么操作,许大茂对李烨佩服的五体投地,赶紧跟上:“我爸前几年把放映员的工作丢给我了,他们回乡下住了,他们都没有工作,整天在大队里干农活累死累活赚两个工分。
前段时间我爸又大病了一场,兜里实在没钱。
这样吧,我也向咱们院的三大爷看齐。
三大爷捐多少,我就捐多少。”
秦淮茹倒是没有说什么,这钱本来就是大家自愿捐的。
大家爱捐多少就捐多少,她是受益人,大家愿意捐她就偷着乐了,她没有埋怨的资格。
可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何雨柱不高兴了。
阎埠贵家里一大堆孩子要养,一向都是一个老抠,掏的钱少点能够理解。
李烨和许大茂这两个家伙的经济条件怎么样,他能不知道吗?
这两个人又是单身汉,妥妥的高薪人士,放后世属于月入一两万的小精英。
这两个家伙居然哭穷说没钱?只捐两块钱?何雨柱对此很不满。
“许大茂、李烨,你们做人怎么能这样呢?我就问一句,贾东旭是不是你们的邻居,秦淮茹是不是你们姐。
你们姐家里出事了,你们这么好的条件就捐两块钱,你们这事干的忒过分了,没有人情味知道吗?”
何雨柱瞪着眼把李烨和许大茂一顿指责,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批评。
数落完李烨和许大茂,何雨柱似乎觉得不够解气,又把矛头对准了阎埠贵:“三大爷,您可是院里的三大爷,院里的领导,院里的话事人之一。
您就是这么起带头作用的?依我看呐,您以后老老实实教您的之乎者也就得了,这三大爷您不配当知道吗?您连基本的德都没有。”
何雨柱的这张嘴一如既往的臭,又臭又损。
李烨忍不住发出一丝冷笑。
如果说之前李烨跟何雨柱的恩怨已经解决了,大家以后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了。
现在这又算怎么回事呢?何雨柱有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批评大家?
这丫的属于嘴欠,欠收拾的那种,李烨想不削他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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