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许宣眼神一凝,顾不得再思考发生了何事,甩手将怀中的小狐狸丢在书案上,大踏步往大门处冲去!

片刻之后,许宣抵达大门!现场一片混乱……大门四分五裂地散落一地,七八名衙役,颤颤悠悠地拿着武器对准门外……

许宣灵气一吐,分开人群,走向门外……县衙外十米处,一名熟悉的老僧盘坐在地,面露慈悲。

“大师,坏我县衙大门,天龙寺是欲挑战大夏朝廷的威严吗?”

许宣冷冷看着老僧,终于,又见面了!

玄渡缓缓睁开眼,看向许宣……脸上虽然带着看似慈悲的笑容,但却毫无温暖,只给人带来无尽的冷意!

“施主,天龙寺不过是想要一次水陆大会的主持权而已,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是我在逼你吗?”

许宣轻笑一声,声音虽小,却响彻全场:“水陆大会的主持权,道家可得,佛门亦可得。规则摆在那,只要天龙寺肯为贫苦百姓出一份力,想来没有人会刻意为难。

可是大师你呢?为了省下钱财,全然无慈悲之心!不仅无视大夏法律,明目张胆地对凡人施法,更是截杀我郭北县派去余杭府报案的捕头!做人行事,无法无天,宛如邪教!

就如你们这等行动,也配主持水陆大会?也配超度我大夏亡魂、英灵?莫要和我说笑了!”

许宣话语句句讥讽,玄渡面色被骂的阴晴不定,看向许宣的目光,渐渐升起了杀意……

“县尉大人,我将贵捕头送来时说过,我是从山匪手中救下的他,并非我杀的人……对大户施法之事,更是无稽之谈!县尉大人若是没有证据,可不要诬陷我天龙寺!不然,我可得在你们知府的面前,好好的参你一本!”

“哦,原来都是误会啊。”

许宣灿烂一笑,回应道:“那可能是本县尉搞错了。不过今日你破坏我县衙大门,总是实情吧?这,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贫僧今日所为,全因大人在外散播我天龙寺谣言,一时无法按捺住火气……大门赔资,天龙寺自当奉上!”

“行,你愿意赔就行。不过你说我散播你天龙寺谣言,可有证据?没有证据,那我定要告你一桩诬告之罪!”

许宣笑眯眯地看着对方,你不是要和我玩狡辩吗?玩文字游戏吗?那就来吧,谁怕谁啊!

玄渡大师眼睛微眯:“县尉大人这是要与我耍赖不成?”

“耍赖我可没有你*熟练,”许宣笑得犹如一只小狐狸:“只是捉人拿脏、捉奸拿双。大师既然说我散播谣言,那就拿出证明来啊。不然,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说天龙寺仗势欺人,完全不把县衙官员看在眼里?”

“这要是传到余杭府,甚至是大夏朝堂,天龙寺的声誉,可就被大师您给彻底毁了。”

说道最后一句话时,许宣的话语骤然变冷……仿佛,他一定会把这个事宣传出去一般!

玄渡冷冷看着许宣,双目射出利光:“许县尉,看来你是不准备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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