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弦走到苏梦慈旁边,挥了挥手,妇女便被压制住了。

妇女挣扎着:“你是谁!这还有没有天法了!”

煜弦让人把妇女压在一旁,令人去把县令找来。

“县令老爷啊!快救救我!”

妇女瞥见匆匆赶来的县令,连哭带喊。县令擦着额间的汗,心里却在抱怨这妇女怎么就惹了这尊大佛!

“县令,秉公处理,懂?”

这一个字吓得县令差点摔倒在地上,连忙回应:“是是是。”

妇女没看出不对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添油加醋说着自己的苦处。

县令听着妇女的话,连忙拍案:“说实话!”妇女一激灵,支支吾吾的说完。

县令指着旁边的掌柜:“你说。”掌柜把实情说了出来。

“大胆毒妇,竟然污蔑别人,拉下去打五十板子。”妇女听到这话,直接昏了过去。

哪曾想,没一会儿,县令查出这妇女是隔壁酒楼老板的妻子,想要来陷害苏氏酒楼关门大吉,顺便把他们方子要来,于是想到了这法子。哪知道他们把县令找来,这下,事情全都败露了。

县令直接让酒楼老板罚了五十两,这下子,刚才假装昏迷想要逃脱打板子的妇女是真的昏过去了。

“这五十两是你赎回她的费用,而你还要赔偿别人五十两的桌椅板凳费用。”

“什么?!我还要赔钱!”酒楼老板也直接吓晕了过去。

县令走到煜弦身边,低着身子:“王……公子,这样的结局是否公平公正呢?”

“行了,还算凑合。”

苏梦慈没搭理他们两个,命人把酒楼里的残局收拾干净,苏氏酒楼又恢复了原样。

“苏姑娘,几日没见,有没有想我?”苏梦慈发觉煜弦一回来更加不要脸了。

“没有。”

煜弦当做没听见,拿着扇子慢悠悠走着:“这酒楼生意比当初在我手中更火爆了,看来我没有看错人。”

“苏姑娘,你瞧我对你那么好的份上,你咋还对我那么冷漠啊?”煜弦做出伤心的神情惊到了一旁的随从,他家公子从未对别的女子如此。

苏梦慈将他放大的脸一推:“你咋那么自恋。”

“自恋是何意思?”

“夸你的。”

突然想到什么,苏梦慈拉住旁边想要退出他们这奇妙对话的掌柜:“卤掌柜,我想在村里建屋子,这镇上可有好一些的工头?”

煜弦还不忘在旁边插一嘴:“你那屋子的确改重建了。”遭到苏梦慈的白眼。

“我记得……”掌柜的话还没说完,煜弦直接呼呼:“我这有,你要不要,不要钱的。”话语里还带着苏梦慈对她翻白眼的不开心。

“真?”

“那当然,路一。”旁边一直站着的随从往前站了一步:“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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