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完璧归赵。”
锦衣公子温和的声音响起在破漏的土茅屋里,难免有些违和。
草榻上,趴着一名少年,“完不完壁关我何事?”
“你啊,死鸭子嘴硬,之前是不是你千叮咛万嘱咐,托我一定要多照看你阿姐?”
温京画轻笑一声,很不给面子地揭穿道。
“我只是……”他想解释,根本不是温京画以为的那样,但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薛软玉听在耳里,未置一词。她打量着这间茅草屋,最后目光落到少年的背上。
温京画将她送回后便告辞离去了,薛软玉转身,把门关上后又重新走到草榻旁,半蹲了下来。
“嘶,疼!你干嘛?”
感受到在自己后背作乱的手,少年眉一拧,凶巴巴地扭头吼道。
这屋子的地面就是黄土地,薛软玉随手捡了枚石块,一笔一画写道:“怎么弄的?”
“关你屁事。”
薛软玉对少年恶劣的态度表示理解。
她刚才看过了,后背上全是木条抽打的伤,难道县衙里的那群人对他动刑了?不应该啊。
“出去,我要休息了。”他冷硬地赶人。
薛软玉起身,看了他一眼,听话地出去了。
原主的后娘叫卢似月,生得标致貌美,也就是林捕头口中的薛夫人。
但薛家这情况,夫人这样的称呼,听着总感觉怪怪的。
卢氏此刻正在河边浣衣,身旁是一同来浣衣的小姐妹。
“……真是气死我了!我当娘的替他操心盘算,最后他却帮着那个小丫头片子背后捅我一刀!他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件事,费了多少苦心?我都是为了他好……”
薛软玉远远地听了个大概,便离去了。
她就说县衙的人应该不可能动刑,原来那背伤是卢氏打的。
想来是气急了,不然也不会对宝贝儿子下那样重的手。
在河边找到了前世她经常在野外用来治疗擦伤的草药,采得差不多了,她便用衣裳下摆一兜,往回走去。
然后悲催地发现一件事。她好像,又迷路了。
四周都是树和灌木,操!
穿越后的第一件难题竟然是认路……
她安慰自己往前走走,找到人家就能问路了。但是直到她走到腿酸,也没有看到一户人家。
真正意义上诠释了什么叫荒郊野岭,人迹罕至。
“是、否、开、启、G、P、S、导、航?”
突然响起的冰冷机器声,吓了她一跳。
什,什么东西?
薛软玉连忙环顾四周。
那机器声又重复了一遍,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声音似乎是来自于她的体内。
“喂,死冰块,你把主人吓到了都!”另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
薛软玉:“!!!”
这么玄幻的事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系统,传说中的金手指吗!?
而且貌似,她还有两个。
幸福来得太快就像是龙卷风,老天果然待她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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