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励宴的吻来的猝不及防,他突然就像魔怔了一般,肆无忌惮的撬开她的唇瓣,疯狂汲取她的味道。

温暖暖被男人灼热的气息吓到,一下子就被口中酒水呛到,她瞪大了眼睛,眸中隐了水雾,挣扎起来。

“唔!”

然而封励宴却不曾放开她,他似是急切的想要证明什么,甚至吻的更深更狂躁了。

她的唇齿间都染上了他的味道,像在梦里,温暖暖双眸瞪的更大。

眼前是男人放大的俊颜,熟悉又陌生,饱满的额,飞扬的长眉,那凌冽的眉梢似精心修剪过的黑绒锻,笔直高挺的鼻梁,带着性感桀骜的弧度。

即便是这样的死亡距离,他都俊美的令人沉迷,可温暖暖却只感恐惧。

她恐惧再坠入他的旋涡,成为他的猎物,被拆吞入腹,痛不欲生,于是她毫不留情的狠狠咬了封励宴一口。

血腥味几乎瞬间就充斥了两人的唇齿间,男人闷哼一声。

“嘶。”

他陡然睁开了紧闭的眼眸,那双比寻常人略深的眼窝中星眸冰冷剔透,还带着些妖冶的迷醉,在看清楚她的脸时,渐转冷凝。

“暖暖?”他离开了她的红唇,嗓音带着几分暗哑几分不确定。

温暖暖猛的推开他,从他腿上弹跳起来,“我不是!”

她用手背狠狠擦拭了下嘴唇,转身就逃命似的往外跑去,封励宴起身就要追,看到刚刚那一幕脸色惨白的江静婉却冲了过去。

她伸手挡在封励宴的面前,“封励宴,你什么意思!一定要当众给我这样的难堪吗?你太过分了!”

封励宴看都没看江静婉一眼,他推开女人,追出包厢时,那女人已经没影了。

封励宴蹙眉,盯着空荡荡的走廊眸光情绪翻涌,最后汇聚成沉邃不见底的晦暗。

一次两次的感觉可能会错,然而次次都如此,他不认为是自己认错了人。

他封励宴不可能连自己的妻子都错认!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是不是温暖暖,一查便知。

封励宴转身走回包厢,江静婉见他去而复返,没再追那女人,她还以为封励宴是回心转意了,她哭的更为委屈,控诉的瞪着男人,等着男人跟她道歉安慰她。

然而封励宴却再次无视她,竟就从她面前走了过去,江静婉脸色顿时青红交接,好不精彩。

封励宴走到沙发前,倾身便拿起了歪倒在沙发上的红酒杯,他吻那女人时,女人挣扎,酒杯脱手落在了那里。

当时她喝了酒,酒杯上应该还有女人的唾液,封励宴捏着红酒杯,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走去。

江静婉是没脸呆在这里了,她只觉包间里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她脸上火辣辣的,紧跟着封励宴就追了出去。

“我去!什么情况啊!宴哥怎么给江静婉这么大的难堪?”

两人前后离开,池白墨便禁不住爆出惊叫声。

“谁知道,也许是吵架了?”沈斯年摊了摊手,对此并不怎么感兴趣。

一直坐旁边没怎么说话的周翔安摘掉眼镜,他慢条斯理从西装口袋里抽出折叠整齐的眼镜布,对光轻轻擦拭,勾唇说道:“兴许是宴哥终于发现江女士的白莲花真面目了呢?”

池白墨,“”

沈斯年,“”

走廊,江静婉追着封励宴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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