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悦脚步一停,许天印也跟着停了下来。

“怎么了,司小姐,你是有什么疑问么?”他微笑,但目光并不友善。

司悦总觉得这个特助对她有意见,话里话外都是不欢迎。她忽视这些,就问了一句:“江翊霄真的不在,不会是躲我吧?”

许天印心里警铃大作,这个女人果然居心不良,想吊纯情的江总。

江翊霄在大学里就拒绝那些异性示爱,后来许天印跟了他这么多年,也没见江翊霄身边有过女性朋友。

许天印觉得要么江翊霄受过情伤要么就是不开窍。

他得守护好江翊霄不被坏女人染指。

许天印自我脑补,觉得自己任务重大。

“你说笑了,江总躲你干嘛?之前在会所的事情也希望司小姐不要到处宣扬,否则我们法律部不是吃素的。”

这怎么一言不合就开始威胁了?司悦一个大懵逼。

她去跟谁瞎说啊,难不成路上抓个人说江翊霄亲她了,她司悦不要面子的吗?

司悦脸色一变,也不给许天印好脸看了。

“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了,许特助。之后我也要来这实习,你这样我们没法共事的。”她生起气来,眼睛瞪圆,素白的小脸都涨的通红。

越想越气,司悦哼了一声,想要快点离开这破地方。

许天印刚生出一丝愧疚,就烟消云散。这臭脾气,果然是大小姐脾气。

也不知道江总怎么想的,让这种人来公司实习。

两人不欢而散。

江翊霄难得下午没有行程,他仰躺在皮质老板椅里,思绪渐渐飘远~

江翊霄的父母在十五岁的时候去世,只是留了一间城中村的老房子给他。

他的舅舅舅母想着把房子占为己有,打着要照顾他的名义开始强行关心他。

江翊霄最是心思通明的人,对于舅母的狼子野心自然察觉到了。

他像是一个孤傲的小狼,用凶狠守护自己的家,拒绝舅母的闯入。

社区的社工多次找江翊霄做思想工作,意思是这么大的孩子照顾不了自己,舅舅舅母是他的亲人。

但江翊霄就是犟,社区人员劝不动,干脆也不管了。

舅母发现从江翊霄这边得不到什么,干脆做些事情恶心江翊霄。

“啪。”

江翊霄睡在家里好好的,突然窗户就被打碎了。他一愣,脸色阴冷下来。

不用说,又是那个讨人的舅母来恶心他了。

外面夜色已深,皎洁的月光下,少年的脸已初见硬朗线条。他站在夜色里,身子似乎要被黑夜淹没。

他回望自己的家,那玻璃破了一个大洞,玻璃碎了一地。

江翊霄面色冷峻,不知道在想什么。

翌日,江翊霄跑到了舅舅家。他挑了一块大块的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家里玻璃碎了,舅母慌张冲出来,脚上的鞋子都没穿上。

舅母一眼捕捉到那站着的江翊霄,气急败坏道:“你这个有娘生没妈养的…”

她的脏话一连串,她抄起门外的棍子就要冲上去抓江翊霄。

江翊霄拔腿就跑,反正舅母那臃肿的身躯追不上自己。

可就在十字路口,江翊霄就撞到了一个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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