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军啊,你薅羊毛也别可着一只羊薅啊!都快被你给薅秃了!
司马错心中把白起骂了一百零一遍,但该面对的现实还是得面对,不过自己也得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上将军容禀:光狼城中虽有五万余伤兵,但一来据医师所言,其中能痊愈者不足六成,二来即便能够痊愈,也尚需时间。而壁垒的攻防战明日就将打响,胜负只在一瞬之间,七万精兵尚且战战兢兢,若再减兵力恐怕……”
司马错故意停顿了一会,说道:“末将无能,恐壁垒失守累及三军!”
白起没有说话,他在思考,他知道司马错可能还留有一定的余量,但余量不多,不会超过五千人,但自己想要的更多。
五万人,必须凑够五万精兵增援给南路军!这样一来,减去战损之后在赵军侧后便有十万大军,才有把握防守住破损不堪的壁垒!
这样一来,守卫光狼城壁垒的就只剩三万五千精兵和五万新兵了。
八万五千人,如何能够守卫者偌大的壁垒呢!须知在丹河西岸壁垒之战中,除却后撤的两万伤亡,仅仅壁垒的攻防中就伤亡了八万之巨。
而如今,兵力只有八万,精锐程度还不如之前,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再放水,防御器械更甚一筹!这样的兵力、战力能挡住吗?
能!必须能!
白起没有再理会司马错的心情!
“传令:光狼城壁垒守军分出五万精锐趁夜色运动至南方与孟琥军汇合,受南路军统帅赢摎统一指挥,明日午时迅速歼灭赵军南路军,而后掉头北上攻破赵军壁垒堵住赵军后撤之路!”
“上将军,可是光狼城的防守!”司马错忍不住打断道!
“嗯?”白起抬头扫了一眼,司马错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令:北路军胡伤部击破东岸韩王山营及赵军东岸壁垒后,迅速渡过丹水,若此时赵军壁垒未被攻陷则双面夹击之,若已被攻陷则加入到丹水西岸壁垒的防御中。受赢摎统一调度指挥。界牌领守将自赢摎去后封闭关门,严守关隘。”
“令:蒙武所部,包括后续开进的三万步卒,坚决堵住赵军北上之去路,具体部署为以三万步卒封锁山林,以骑军对攻赵军!北部留守之五千步卒向南进攻,与蒙武部夹击赵军北路军队!”
“令:河内第二批援军分出两万驰援界盘岭,其余步卒务必于明日午时到达光狼城防线!光狼城中伤兵,择轻伤者五千人,各人拔擢一级,派入新军中,指挥新军作战。”
“令:赵军从光狼城撤退后,判明赵军前各军积极防御,不可轻动,判明其动向后,各军齐动,缩小包围圈,并派出有力部队进行大胆的穿插分割。”
如此一来,原本薄弱的壁垒防线有了至少十万大军,而光狼城壁垒有精兵三万五千,而五万新兵有了五千老卒的率领,也有了一定的战力。而且后续河内援兵开到,则壁垒无忧矣。
见众军仍有顾虑,白起解释道:“若你是赵军,长途奔袭而来,原以为是攻击一座孤城,却没想到是一条城高壑深的壁垒,你会作何感想?”
“我会想我是不是中计了!”一位裨将答复道。
“对,所以接着我会验证一下自己是否真的中计了,验证下眼前的这个壁垒是真家伙还是纸老虎对吧?”白起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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