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川态条敲定了新的遗嘱方案后,本来打算拿到委托中提到的报酬就尽快前往的东京的高远,没想到因为房产转让过户的手续无法短时间办完,于是只得继续在大阪逗留些时日。
不过,幸好西川态条额外提供的一百万円酬劳是已经到手,有了这笔钱,短期内高远也不必为钱财发愁了,正好趁着这些天,将自己需要的一些证件办理了一下,并且最快速的考出了日本的驾照。
笔试跟路考都没有问题,本来穿越前自己就已经会开车了,只要把一些交规跟靠左行驶的习惯熟悉一下就好了。
就这样,大概度过了一周的时间,在岛田律师的运作下,房产的过户总算是完成了。但也正是这天,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西川态条先生终究还是没有撑过去,过世了。
本来因为西川弘明制造的车祸,已经让年老体衰的西川态条的状况危在旦夕,而后来因为车祸未能直接带走西川态条,西川弘明又在医院服侍期间,违规加大了某些药物的计量,让西川态条再度病危。
高远跟岛田薰见到西川态条的那天,也是这段日子里西川态条难得的最后清醒时日,后来西川态条病情最终还是恶化,没有撑过去。
因为帮助西川态条找回私生女的关系,高远还是受邀参加西川态条的追悼会。
周一中午,在岛田薰律师的带领下,高远来到了西川态条的追悼会,结果追悼会上,高远居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花田惠未!
“她人不是在美国嘛?”
高远有些奇怪,询问起身边的岛田薰。
“因为西川先生突然过世,所以我联系了身在美国的她来回国领遗产。毕竟你之前已经把她在美国的学校都查清楚了嘛。”
岛田薰解释道。
“但我之前接触他叔叔佐伯正的时候,觉得他们一家对于西川先生还是很气愤的,你怎么说服她回来的?”
高远疑惑道。
“我跟她说,‘既然你们这么恨西川先生,那么不妨就接收了他的遗产,就当是西川先生这些年对你们的补偿了’。于是她就回来了。”
岛田薰说道。
这话令高远有些无语,但确实这个理由也没人会拒绝,谁会放着那么大一笔遗产不要呢?
花田惠未显然也看到了高远等人。身着一身黑色整装的她,一开始只是站在那里,没有跟任何人交流,在见到高远跟岛田薰过来后,便走了过来。
“你好,岛田律师。”
花田惠未对着岛田薰打招呼道。
“花田小姐,过会有空,我们办理一下遗产接收的手续。”
岛田薰也没有客套,虽然现在是她的亲身父亲的追悼会,但考虑到她本人与西川先生的关系,一般追悼会上的场面话也不好说出口,她能来参加追悼会已实属难得。
“好。”
花田惠未说着,看向一旁的高远,然后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位就是明智侦探吧?我们在佐伯叔家有一面之缘。当时真不知道原来你来找佐伯叔就是为了来调查我的啊。”
花田惠未说着,似乎有些怪罪的意味。
“花田小姐,你好。之前因为委托的关系,跟佐伯先生有些不愉快,还望见谅。”
高远简单客套了一下,毕竟大家都没有什么过深的交情。
追悼会很快结束,主持追悼会的是那天与西川先生一起出车祸的那位董事,只是一周多的时间,本来同样遭遇的两人已是生死之别。
也在这场追悼会上,岛田薰与花田惠未完成了遗产交接的相关手续,西川态条大概170亿円的现金资产,现已转到了花田惠未的名下,只给西川弘明先生留下了大概30亿的产业,但西川弘明想要接受这笔遗产,恐怕得等他出狱之后了。
来到停车场门外,花田惠未告别了高远与岛田薰,说是有人在接她便先走了进去。
“明智先生接下去有什么打算?”
岛田薰客套的询问了一下。
“我过会就坐新干线去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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