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众人离去,桑墨担忧的看着花才人,“主子,我们为何要铤而走险,诬陷白贵嫔?”
花才人躺在床上,身子虚弱不堪,前些日子受了兰妃的打骂,这次再中了毒,又折腾了大半日,再也没了精神。
她虚弱道,“不过是皇后授意罢了,本宫不做,自然也有人做。”
桑墨搀扶着主子起身,缓缓喂下汤药,“可这谢婕妤是何意?居然让陛下亲口说让我们搬出秋梨宫。”
汤药甚是苦涩,她眼睛微微一眯,“她不过是瞧本宫成了皇后那边的人,所以顺水推舟罢了。”
“主子的意思,谢婕妤不喜皇后?”桑墨讶异道。
花才人推开药碗,皱眉道,“实在太苦了,本宫不想喝。”
她拿起手绢擦拭自己的嘴角,轻声道,“这后宫中,一定不要只看表面,或许她只是不喜欢身边有眼线而已。”
桑墨瞧主子难受的模样,心疼道,“主子,若是不乖乖喝药,怕是许久不能外出了。”
花才人叹息,“外出又如何,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陛下早早的就离去,怕是我们之中未有一人得他欢心。”
说着,她加剧的咳嗽了几声,桑墨轻轻的替她怕打着身子,“主子,你这又是何苦?好不容易振作起来,此时千万不要放弃。”
花才人捏住桑墨的手,示意自己无事,“本宫断不会这般,兰妃这仇本宫必报。”
冬夏扶着谢婕妤回到主殿,屏退四周,“主子,事情办妥了。”
谢婕妤点头,接过冬夏递来的茶杯,问道,“可做得仔细。”
冬夏乖巧的替谢婕妤捶打着肩膀,微笑道,“奴婢做的十分小心。”
随后,她又问道,“主子,晚上陛下来,可需要准备些什么?”
谢婕妤打开茶盖,瞬间烟气缭绕,香味扑鼻,“不需要,今晚陛下不会来了。”
冬夏跟随谢婕妤多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她的意思,瞧着主子淡然的神情,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今日是个绝好的机会,为何主子不把握住?”
她轻饮一口,随后说道,“今日皇后搓了太后士气,想必会再有安排,就看今晚是太后稳赢,还是皇后了,本宫就不必去凑这个热闹。”
御书房内,大总管李盛开口,“陛下,敬事房那边来人了。”
君凌千面无表情的看着奏折,淡然道,“最近你做事,是越来越勤快了。”
大总管李盛汗颜,随后忐忑道,“能为陛下做事,是老奴的福气。”
见君凌千许久未说话,他只有大着胆子再次提醒,“陛下可是要去秋梨宫?还是唤石公公进来呢?”
君凌千放下奏折,“唤他进来吧!”
“宣敬事房石公公觐见。”一道道尖细的声音传出殿外,不一会儿,石公公弯着身子进入。
“最近,你们敬事房办事可有些上心。”
闻言,石海汗水吓出,哆哆嗦嗦的望向李盛求救。
李盛上前,内心暗叫不好,“这牌子做得是不够精细,不如让石公公换一批,如何?”
君凌千未有言语,李盛心中苦不堪言,示意石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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