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成书,他们这边刚要出门,照顾白玉文的司机师傅和小年轻就来了,一看他们要把白玉文扶着上牛车,说什么都不干。

“您怎么能坐牛车呢?您身体也不合适啊?”

司机师傅和小年轻无论怎么劝白玉文都不干。

牛车他从小坐到大,怎么就不能坐啦?他是比别人多长一条腿啊,还是一只手?

“这是命令!”

司机师傅和小年轻赶紧立定。

李珍眼睛瞅着小汽车,你不坐,我坐!

“我滴个乖乖咱珍儿咋上小汽车啦?”张翠兰激动的跟做梦一样。

李富贵同样也激动,不敢相信,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亲闺女上了小汽车,司机还给关门的。激动得心,颤抖的手,简直无处安放!

村里人还有来帮忙的人,眼巴巴的看着汽车走时候带起的一阵暴土扬尘,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车上一股子怪味,李珍从口袋里掏出药包,敞开了散散味道。

“哥,你闻到没有,一股子清凉味?”

“闻到了,你身上擦清凉油啦?”

“没有啊”

李珍坐在后车座,一路上眉头都没有松开过。

什么破路,什么破车,比坐马车还颠,等有钱了,先修个十条八条的路出来。

“小李爷,到地方了!”

李珍满脸不高兴的从车上下来。

“跟我走!”

说完大步流星的往里冲。

两人互看一眼,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啊!

“老钱?我拿药!”

这次那个年轻的不在,只有老钱一个人在屋子里看书。

又是她?

她怎么又来啦?

之前的事,记忆犹新,老钱赶紧放下书戴上老花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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