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容容,你这个贼!偷心的贼!还我!将我的心还给我!”
手上是凄艳的鲜血,眼前一个人胸膛处前后透亮,带着满腔的怨恨逐渐接近。
“不,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容容惊慌失措地注视着那人,摇头后退。
“亲手所为的事,这——即使证明!你还想要狡赖吗!”那人贴近小容容面前,浑身上下都在淌血,双目好似窟窿,只剩猩红的血液在徐徐流出,看着极为瘆人。
“不!不是……不是我!”
随着一声惊呼,小容容猛然地坐起身惊醒过来,她惊魂未定地望了一圈房间,然后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直至一丝阳光划破黑暗,投送来熟悉的温感,她才释然的放松下去。
额头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她将视线转到另一张床上涂山柔柔身上。
“小——柔——柔,醒——了——吗?”小容容蹑手蹑脚地走到涂山柔柔头边,趴在他耳边吹着热气。
扫扫手,涂山柔柔翻个身,“唔——别闹,让我在睡会儿。”
昨夜,听闻小容容说要同眠共枕,涂山柔柔可激动了,严词拒绝,无论怎么说也不愿意,说什么现在记忆缺失,两人之间的事情他并不知情,总感觉不合适,最后争执不下,就在这房间又加了个床。
这要是在涂山柔柔失忆之前知道自己做这种事,非得在把自己打失忆不可。搞不好已经跪在小容容身前一脸真诚的讨论着未来孩子怎么叫的问题。
想起昨晚事,小容容幽怨地崛起嘴,“嘁,小的时候就是光着屁股被我照看大的?你身上那个地方我没看过啊?故作正经。”
其实,自那日涂山柔柔自斩记忆这些天来,她的心中也生出一些黑暗的想法,比如:就这样的哄着他,彻底掩埋过往的一切;在者,趁他力量没复苏前,再次种上封印,永远的监禁在自己身旁;等等。
她清楚这是红线天书在催使她挽留所引发的想法,毕竟天书种子便是被他自幼误食,且他还对她动过深情,她的情种早已被种在了他的身上,即便磨灭所有渊源,那种倾注在他身上的情永不会变。
虽然想法激进,甚至称得上是恶劣,但小容容也没有刻意去抑制这种想法,毕竟怎么说这也算是一种方法,而她只需要改变一下方式即可让对方主动入套。
这场攻略战,不管方法如何,她只准成功,没有失败一说。
抬腿爬到涂山柔柔床上,小容容坐到他身上,拿脚夹住他的鼻子。
呼吸不畅,涂山柔柔皱褶眉头压下小容容的脚,然后将她的腿给抱在怀里。
还没等小容容捂嘴偷乐时,涂山柔柔突兀的来了一句,“酱猪蹄,好吃,嘿嘿。”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尖叫。
“怎么了怎么啦!”涂山柔柔猛地惊醒,谨慎着四周情况的同时还不忘舔舔嘴,尝到一股怪味。
“你……居然说我的美脚是酱猪蹄!?还咬的那么狠,呜呜……唔啊,我的脚脚被你咬的好疼啊,呜啊!我可怜的小脚脚承受了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苦,好疼啊!”
小容容呜哇一声哭了出来,说她疼得吧,戏份还挺足,说不是吧,她抱着脚丫子都快亲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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