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桢不知快要去边境的事还在京中自以为不着痕迹的招揽人才,拓展势力。

其她几位皇女都在趁着傅殊不在京中忙的团团转,忙着拉帮结派和铲除敌人的势力。

傅殊在京中时几位皇女面上的和谐在你剪除我势力,你抢我人脉的情况下荡然无存,斗得和乌眼鸡似的,见了面你嘲讽我,我讽刺你,你来我往,谁也不愿意吃亏,更有时候吵的火气控制不住,扭打起来。

“你倒是有闲情雅致还在这里赏花烹茶。”文也没好气的过来,坐在陆谨言对面的位置,端起茶杯一口闷,抱怨道:“兵器营已经够忙的了,那几位殿下隔三差五就打着慰问的旗帜与我谈天说地,试图拉拢我,我真的被缠的不胜其烦。”

说着说着那股烦人劲儿就又冒上来了,还带着火气。

陆谨言仿佛没有听到一样,拨了一下炭火,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新茶,端起来放在鼻下轻嗅,神色陶醉。

文也最是受不了她这副德行,眼神不善的看着她。

陆谨言眼神不着痕迹的瞅了一眼文也,随后放下茶杯,无奈道:“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样的大好时光里坐在凉亭烹茶?”

文也瞅回去:“不是你茶瘾来了,忙里偷闲?”

陆谨言撇了一眼:“我是这种因私废公的人?还不是二殿下,打着得了新茶的名义要与我共品,去哪儿都能遇上,没法子只能关闭大门躲在府中了。”

“原来你也是被堵在家了,你不是一向挺伶牙俐齿的吗?怎么也怕起来了?”文也笑眯眯调侃起来,因为陆谨言的痛苦,让她暂时忘记了自己也是被堵的其中之一。

“我能说会道,那也得对着一个脑子正常的人才有用啊,”陆谨言看来是颇受楚桢的折磨,有口难言,一言难尽,道:“二殿下,她,她似乎脑子缺了点什么,我说的话她似乎不明白似的。不管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都让人一言难尽。”

文也心有同感,表情也是和陆谨言如出一辙了。

“她既想拉拢我们又不肯礼贤下士,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偏偏还觉得自己已经低声下气了,心中恼怒又装作坦荡君子,真就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以为所有人都和她一样?”文也可见也是深受其害已久,怨气满腹。

“好啊,你们俩在这偷懒,我和老穆忙的晕头转向的,派人找你们,说是没找到,”时微雨大步跨过来,后面跟着笑着的穆然绮。

“你俩怎么过来了?”陆谨言为她二人倒上茶放在桌子上,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尝尝。”

“老肖要是在倒是可以和你交流交流,”穆然绮轻酌后放下道。

“咱们四个都躲在这里,那些殿下们找不到人又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了。”文也讽刺的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她们缠任她们缠,我自岿然不动。”穆然绮道。

“行了,略过这个话题吧。”时微雨担忧道:“也不知皇上那里战况如何了。上次来信说羌族军蠢蠢欲动,也不知如何了。”

文也笑了笑:“没有坏消息传来,那么自然是我军大获全胜了。赵参将临走时曾悄悄和我说,她不是皇上的对手。”

这话一出口几个人皆惊讶了,皇上武艺不错这件事她们都是知道的,至于不错到什么程度就不清楚了,本以为再厉害也就是时微雨一半的程度,结果现在告诉她们,厉害的程度是赵参将都不及的,这如何能不让她们吃惊。

“赵参将可是连微雨都不是对手的,皇上竟然这么厉害?”陆谨言突然笑了:“难怪皇上非要御驾亲征。”

几位皇女找不到人只能带着怒气回府,她们知道这些人在躲着她们,认为她们不识时务,心中恼怒。

楚桢一回府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脸色铁青。

斯南连忙上前:“怎么了?没见到人?”

楚桢摇头,冷笑:“她们那群人眼界高着呢,哪里看的上本殿下。”

斯南皱眉,不满道:“她们不过是是臣子,只有您看不上她们的,她们竟然也敢看不上您,这简直大逆不道。”

楚桢坐下猛灌一口冷茶,喝完把杯子往地上一扔,杯子顿时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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