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只是想伸个懒腰,没有轻生的意思。”
但是现在有点。
元姒吟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得解释清楚,至少不能让女流氓这个词在她身上钉死。
喻时宴听罢,垂头抿着唇,周身寒气四溢,一句话也没说扭头就走。
元姒吟本来还想解释些什么,可是看他脚下飞快已经走远了,只能悻悻收回手,揉揉自己可怜的两瓣屁股。
嘁,拽什么拽,明天你就要挨揍了,谁惨还不一定呢。
话又说回来,一想到明天,元姒吟就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说自己是恶毒女配吧,但真要在背后搞阴谋,难免有种负罪感。
她叹口气,拍拍身上的草屑,也回了寝殿。
遇到困难睡大觉。
然而,她刚躺下没多会儿,周公的小手还没摸着呢,一只草兔子便“啪”一下落在她脸上。
元姒吟:“……”
好不了了是吧?
合着她今天渡劫?
“司方明!你给我滚下来!”
她掀开被子坐起身,忍无可忍地抓起草兔子吼了一声。
司方明无辜地摸摸鼻子,乖乖将她屋顶的琉璃瓦盖好,随后高高束起的长发随风一扬便飞身而下,狗狗祟祟地从窗户跳了进来。
“哎呀——想深夜进宫见小姐一面还真难啊。”
他语调轻松地掩上窗户,自然到好像刚刚翻窗进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小姐吩咐的药,属下带来了。”
他右手两指尖夹着一小包粉末,在她面前晃了晃。
屋内没有掌灯,元姒吟坐在榻上,身体仿佛被人定住。
“难道说小姐改了主意不想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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