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默流年温柔的笑笑,没有纠结她话的真伪。

只是依旧纠结于那个问题,“丫头有男朋友吗?”

阮甜依旧没有回答,她静静的看着他,他的五官有点冷硬,让人第一眼感觉就是高冷冰山的那种,但笑起来却让人感觉如枯木逢春。

她就是那样沦陷的。

那年,他二十四岁,她十六岁。

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好,我是默流年,可以叫我默哥。”

她笑的如向日葵一般,朝气蓬勃:“你好,默哥,我叫阮甜。”

小丫头人如其名,软软的,甜甜的。

他看着女孩脸上的笑容便也不自觉的露出笑容,那笑容带着一丝羞涩,一股洒脱。

青涩与成熟交织,让这个初入社会的女孩一下子便被迷了眼。

她纯真善良,从不把任何事物往坏处想,以最大的善意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

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女孩。

他十四岁便辍学步入社会,在社会摸爬滚打十来年,看透了人情冷暖。

看似与每个人相处极好,却也清楚的让人感觉到距离感,一个从骨子里透出的冷漠无情。

一个纯真善良,一个冷漠无情,却这样如天雷勾地火一般走在了一起。

他宠她入骨,用尽全身力气对她好,却又怕她如此单纯不能陪他共经风雨。

她爱他入骨,用尽全身温柔只为让他对她卸下那高高竖起的城墙,却也怕他不能等她长大。

阮甜越过他走向落地窗边,看向远处的漠咤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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