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斯痛苦的闭上了眼,不忍看那人疯狂的样子。

不知道汉克斯是不忍失去出路,还是真的痛失此人。

“为什么?”

汉克斯几乎是吼出来的,面对的是许天三人的位置。

“有种解释,但你们未必接受。”

“山谷是死地,四面都围着;山谷又是阴地,经年难见阳光,或者说经年阳光照射不到;此时应该是阴时,正是山谷阴气最浓时。”

“这也是为什么可以看到这种景象的原因。若大伙不急,可以等到明天太阳升起,再看看山谷的情形。”

这不是幻境,也不是镜像,这就是一种阴气浓郁到一定程度的凝结。

这种解释很玄乎,许天不管他们这些人是不是相信,只能这样解释。

至于为什么那些曾经围歼他们兄弟们的东洋兵会在这里,许天也想知道。

很显然,这个山谷就是一处绝境,死地,除了自己现在所处的洞口,没有任何出路。

许天还判定,站在山谷,是绝对看不到洞口的,不管夜晚还是白天,都看不到洞口。

没有理由,就是这感觉。

许天的解释,仿佛得到了汉克斯那个影子的认可,汉克斯不再纠结了。

就守在洞口,呼吸着夜晚冷清的空气,一干人眼巴巴的看着洞外的山谷,等待着阳光初升的那一刻。

妮可又抓住了许天的手,将许天的手掌掰开,手指轻轻的在许天的手掌画着:那人是监督者,我俩是执行者。

妮可一直不停的在透露更多的信息,她的不安让她不得不这样做。

从许天和罗兴两人的表现,妮可看得出,这两人完全对此时的境况不担心,一点都没有烦躁和焦虑,很平和。

妮可确定,许天和罗兴绝对有出去的路径,或者办法。

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他们真的认为肯特山属于祖国。

妮可真不是为所谓的黄金而来,也不是为科考,她有自己的诉求,却不能言明,这是祖训!

所以,妮可只能尽可能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告知许天,已获得许天的认同或者承情,以至于自己不会被丢下。

其实,这妞想多了。

妮可就是再熟悉许天这类人,生活的环境和接受的理念,让她不可能去坚信一个人的承诺和操守。

罗兴挨着许天坐,盯着妮可的小动作,不停的跟许天眨眼。

许天看着罗兴这样子,是真的想笑。

从活过来以后,许天从来没有像遇到罗兴后这样开心过。

许天突然抓住妮可的手,同时抓住罗兴的手,一脸坏笑的将两人的手叠在一起。

罗兴很做作的惊吓状,似乎这一接触就要命一样。

妮可却抬头看许天,见许天微微点头,妮可很顺从的在罗兴的掌心写字。

他俩手掌分开后,罗兴找到了许天的手掌:“大势力?”

“不清楚。”

“你这算深入虎穴?”

“不是,偶然,对方给的报酬我没法拒绝。”

“那这小妞?”

“完全是看在同族同宗的份上,做了挡箭牌,帮她挡了一群男人的袭扰。”

“老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说,这妞的盘子、条子,那都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水准,咱不能让肥水外流吧?你跟哥说说,滋味如何?”

“滚!”

再正经的话,也会被罗兴扯远了。

这一夜应该是最漫长的一夜。

当人们一个个从迷糊中醒来,缓缓的睁开眼,第一眼都是看向洞外。

似乎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山谷却没有一丝阳光,这点被许天说准了。

再看昨晚一直存在的影子,哪还有一点踪迹,只有自己的那名队员陪着一堆骸骨可以看见,这一点又被许天说准了。

人们再一次站在洞口,却没人敢往前一步。

“弗兰克陈······”

“用绳索栓人出去看看吧,我感觉一旦出了山洞,未必能找见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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