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按时练习,等回来之后,为师要查看你的进境,若是练的好,为师自会有奖励给你。”
“是,弟子遵命!”朱曜一脸兴奋道。
云南,五毒教,五毒圣殿
五毒神图之前,宝座之上,何丹姝望着下首的左谦与蓝廓二人,心中十分不满,这两人当真是废物,枉费自己花了那么大气力,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左先生,蓝先生,本教主派出这么些人手,您们就是这样回报的么?”
听着何丹姝语气不满,下首的蓝廓当即回道:“何教主,此事是我等做差了,谁也没想到那徐猛短短时日便变得如此厉害,要不是事先除了他的亲卫,恐怕我等损失更加惨重,不过何教主不必担心,陈长老已是带着人去追,想来现在应该已是得手了。”
左谦也是说道:“何教主,你我两方结成同盟,我等自不会让贵教吃亏,现下造成的一切损失皆由我两方来承担,还请何教主再是派些弟子前来助阵,等占据了云南川贵之地,我等便尊五毒教为国教,享受供奉。”
何丹姝听到这话脸色不由缓和下来,望着二人道:“如此便好,至于派遣人手么,现在教中能抽调的人手不多,只能派出三十人,待得之后,本教主可在酌情添加,你们意下如何?”
左谦与蓝廓闻言对视一眼后齐声道:“一切便依教主之意。”
何丹姝见状满意的点点头,三人再是商议一会后,左谦与蓝廓便带着人马连夜离开五毒教。
“教主,我已是查看过那些弟子的尸体,皆是一招致命,除了军中杀伐之术,他的掌力中还有一股纯真之气,好似以丹药凝练而成,这样的神物真会落在徐猛身上?”
何丹姝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转睛看向亲信,淡声道:“想说什么便说。”
“属下猜测,这徐猛莫非是遇上了什么高人不成,要不然无法解释那突飞猛进的功力和神秘的丹药,尤其是后者,属下查阅教中典籍,没有任何一种丹药能与它相比,教主,若真是如此,那徐猛死与不死,都会引出后面的高人,属下担心”
“担心什么,五毒教可不是任由人来撒野的地方,姑姑也真是老糊涂,仗着这么大的基业不知道好好发展,说什么安居一隅便好,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她不知道进取,我可不愿意跟着她吃苦受罪,之前因为血刀门的缘故也就罢了,现在血刀门都已经灰飞烟灭,中原各派也是因为连城宝藏损失惨重,少林武当更是龟缩不出,此时合该我五毒教统辖武林。”
说到这里,何丹姝从座上起身,转身看着前面的五毒圣图,目光灼灼道:“前辈未能完成的事业,那便由我这后背来替他们完成,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那些腐朽的东西合该扫得一干二净,迎来新的五毒教。”
那亲信闻言只是静静的待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那好姑姑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按时吃饭歇息,每日除了在花园闲坐片刻,便是回到房间捣练药粉。”
“这也就罢了,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待着,我照样为她养老送终,去告诉下面的人,衣物餐食要格外尽心,不得有半点疏漏,若是让我发现问题,也该知道我的手段,你再去看看她。”
“是,属下立刻去办。”
那亲信连忙应声称是,快步出了圣殿,而就在亲信走后不久,何丹姝略一沉吟,也是出了大殿,向南而去,绕过几道弯后,笔直向前,行走片刻,只见一片竹林出现,内里坐落着一栋精致小屋,浓郁药香正从里面散发出来,何丹姝闻到此味,顿时辨别出这是“五毒驱寒散”,专治湿气,温养筋脉。
“姑姑的制药手段越发高明了,侄女佩服。”
那屋门并没有关上,何丹姝缓步走进去,只见一苗疆打扮的丰腴美妇正手持药杵捣碎药果,听到何丹姝的声音,何素云淡声道:“你不去当你的教主,怎么有闲暇时间来我这里,我这地方狭小,恐容不得你这尊大佛。”
“姑姑,侄女今天也不跟您兜圈子了,话说明白,万毒窟的钥匙还请姑姑交出来。”
看着何素云仍是自顾自的捣药,何丹姝也不闹,迈步坐到椅子上,倒了一杯茶,继续道:“那些归顺的长老可都是恨不得除掉了您,还是侄女力保,这才压了下去,但侄女若是没有另外的手段,恐怕那些长老也压不住,到时候姑姑的处境可就不妙了,及时姑姑不在乎自己的性命,这五毒教的百年基业难道也不在乎了么?”
何素云听到这话,手上动作一顿,神色略有哀戚,沉默不语,何丹姝也是定定看着她。
“钥匙给你,今后五毒教一切都是你的了。”
何素云从袖口中取出一枚铮亮的铜钥,伸手递了过去,何丹姝见状神色一喜,不过随之又是深吸一口气,双手郑重接了过来。
“姑姑便在此处安心休养,有侄女在一天,您定会安安稳稳。”
何丹姝再是说了几句话后,便转身离去,唯有何素云望着窗外的摇曳竹影,心中沉重。
白石镇外,张纪对着朱曜和古镇长等人挥挥手,翻身上马,扬鞭策马,不一会便消失在众人眼中。
“镇长不用担心,师父说半月之内回来,定然只早不晚,不会误了学舍的安排。”
“老夫不是担心学舍,只是先生每每出去,我等皆是心中空落落的,这一走又是十多天,唉。”
古镇长摇摇头,朱曜见状也是叹息一声,终归这件事还是在自己身上,师父来回奔波,自己着实愧疚不安。
“与其想着这些,还不如将时间花到修炼上,争取等师父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朱曜暗暗下定决心,在这半月时间内,除了将第六招剑法练成外,还要做到将其余的剑招贯通起来,至于那神照经,虽短时间无法进入到第四重,不过他也可以不断积蓄真气,来夯实根基。
张纪骑得这批马乃是西域引来的名驹,价值千两白银,奔行如风,快如闪电,若是放开了奔行,日行千里不在话下,不过张纪倒是不肯让这名驹太过受累,在第五日傍晚,终于到了云南边界,辨别方向后,张纪连夜朝着塔石镇赶去,除了下榻之外,还有是此镇距离五毒教的总坛不过百里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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