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盼盼摇头甩掉他的手,明明没有用力,脸上却留了两个明显的指印,像是被人虐待了一样。

君泽泠眉毛一挑,又摸了一把她的脸:

“奇怪,你的皮肤是这么回事?”

“嗯?什么怎么回事?”

“这么嫩,像个小孩似的,不应该啊,你变作男装那么多年,应该是个糙老爷们才对。”

何盼盼:“……你会不会说话,我这叫天生丽质!”

“天生丽质也不是这么个质法,”不想君泽泠却是一脸凝重:“应该是有别的原因。

何盼盼被唬住了,心里一阵恐慌:“那怎么办?”

“别怕,我让人去查查。”

“那我也去。”这具身体毕竟不是自己的,查清楚了心里才踏实,何盼盼亦步亦趋跟君泽泠,惹来一阵笑。

君泽泠摸摸她的脑袋安慰:“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没事,不用害怕。”

“嗯。”

这座山多是巨石,所以才会在里面打了那么多洞后还没有引起塌方,从大殿出来,左右各有一条甬道,走进去后,何盼盼又是大感叹一声。

“这天月宫居然有这么多人。”

此时他们正像蚂蚁大军似的,密密麻麻地在挖着山体。

“他们是要把山挖空吗?”

“应该是有什么好东西值得他们挖的,不如你去问问?”君泽泠姿态悠闲,仿佛在逛自家后院。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何盼盼看见那些人抬着一箩筐一箩筐的金子出来,眼睛都直了。

“这……现在都是我的了?”何盼盼还是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竟然有这种好事,她就随便跳了场大神舞,这权力和金钱就都落在头上了?!

“嗯。”

“为什么呀?”何盼盼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可能是因为,你请了满月。”君泽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那叫一个强。

其实哪里有那么好的事,君泽泠不过是趁何盼盼中了蛊皇的毒昏迷不醒之际,以雷霆手段迅速控制了整个天月宫。

天月宫能在大顺朝的眼皮子底下蹦跶那么多年,肯定不止依靠蛊皇而存在,该有的头脑还是有的。

除掉宫主后,这天月宫掌权的还有数位长老和水行舟的手下。

外人都以为天月宫的主人就是所谓的宫主,要是再早上十年,事实确实是这样,只可惜现在有了水行舟。

生活在山里的人都有点迷信,他们崇拜一切神秘的力量,譬如可以召唤满月的圣女,又或者是可以让死人活过来的祭司殿,两股势力在同时操控着天月宫。

而自从水行舟做了大祭司之后,祭司殿的势力就远远凌驾在宫主和圣女之上。

好在水行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拿了蛊皇的尸体后就消失不见了,他这行为相当于把天月宫拱手相让,君泽泠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原先的长老们一一消灭,拔掉了所有可能伤害到何盼盼的刺,亲手把她推上高位,让她享受原本就应该属于她的东西。

何盼盼可不知道他这个想法,要是知道估计得心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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