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玉卿不禁蹙眉,撩起床帏看了眼昏睡中的男人,上半身赤裸,缠着白色的布带,许是常年呆在军营,身体比寻常在京城的公子哥健硕不少。
手臂间的肌肉鼓起,紧紧绷着,微微翘起的睫毛淡化了他眉眼间的狠戾。
不知为何,阮玉卿的脸暮地一红,心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不愿意去细想这其中的缘由。
只在心里暗啐,当卫滁是个登徒子。
放下帘子背对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呼出一口气朝墨画吩咐:“送大夫出去,早点休息吧,也不早了。”
墨画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特意给了郎中三两银子,把郎中打发了。
夫人在白马寺救下外男的消息不能透露出一丝风声,更何况夫人同大人的关系僵硬,自然是更要小心为上。
“吱呀——”
墨画锁上院子里的大门,熄灭了关在门前的灯笼。
“夫人,现在该怎么办?”望着床上受伤来历不明的男人,墨画实在觉得烫手。
阮玉卿早已洗漱过,墨色的秀发柔和的垂在耳旁,身后昏黄的灯光给她笼上一层温馨的面纱。
“就先让他在这里睡一夜吧,明日应会有人寻过来。”
墨画撇撇嘴,只能这样了,看着男人放在床边的衣裳,想必应该不是什么落魄公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或许同夫人一样,从京城来的也说不定呢。
墨画心里这样默默的安慰自己,吹灭案桌上的一豆青灯,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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