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行是个没什么骨气的,当即屈服了:“您随便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凛冬:“给你三分钟,陈诉一下自己的杀人过程。”

李明行:“我在数月前认了一个蛊师做师父,学了蛊术。我和陈斡聂庆丰有仇,学会如此神奇的技法后,我就想要拿他们练练手。“

“我很顺利地操纵着蛊虫杀了聂庆丰,轮到陈斡时,我注意到了陈斡大红大紫的命格。于是就换了我们的命格,可是陈斡这家伙的运气挺不错的,我先后几次动手,都被他侥幸逃过。犹豫后我决定用蛊虫动手,谁知道就在我召唤蛊虫时,酒店前台出现在蛇蛊去找陈斡的路上,我只好顺水推舟。操纵蛇蛊杀了她,反正也没人会怀疑到我身上。在这之后,陈斡出现,看见了女前台的尸体,我就操纵着蛇蛊趁机进入他的体内……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弄死他,你们就追过来了。“

陈斡听完这些也还算冷静,问出了自己的困惑:“你是怎么处理聂庆丰的尸体理的,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爆出来。”

“尸体?自然是让蛊虫啃噬干净了,”李明行阴恻恻地笑开,怨毒的目光犹在陈斡身上逡巡,“如果能杀了你,我也会这么处理你的,这才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还有一个问题,你的师父是什么人?”凛冬问,“换命的办法是他教给你的?”

李明行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一旁的阴差是个有眼色的,见状双手提着衣襟抖了抖,一众蒙尘刑具顷刻间发出叮铃的脆响,这如同催命铃般的声音把李明行的最后一根弦绷断,他很快选择了卖师父:“他施了障眼法,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知道他老是裹在黑雾里出现,嗓音非男非女。至于换命的法子,也是他教我的。他看我命不久矣,提出了给我续命的办法。”

聂庆丰瞬间惊恐:“他说的就是把我炼成恶鬼的那个人!”

凛冬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李明行杀了你,他师父抓你魂魄炼鬼,一鱼两吃的算盘打得啪啪响啊。”

聂庆丰满脸哀怨:“……”

“不好意思,说顺嘴了。”凛冬道歉。

阴差虽然害怕明屿之,但是完不成业绩被惩罚也是很可怕的,故而他壮起胆子指着聂庆丰问:“明先生,事情都问完了,这个魂魄我可以带走吗?”

明屿之:“这边的事已经解决,他也该去地府了。”

阴差瞬间兴奋起来,跃跃欲试地用半截勾魂索扣住聂庆丰的手腕,又目光灼灼的去看李明行,垂涎之意油然而生。

李明行被他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打了个激灵,扭头对凛冬说:“我……你们答应过我不杀我的……你们不能出尔反尔!”

凛冬对阴差道:“……这个还不行。”

“那好吧……”阴差很是遗憾,仿佛看着一块肥肉从嘴边溜走了一般。他召来黑雾,雾气很快裹挟着他了聂庆丰消失在了房间里。

李明行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凛冬尖尖的小耳朵抖了抖:“李明行,你承认你杀了女前台和聂庆丰,还有谋杀陈斡未遂了对吗?”

李明行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但还是老老实实道:“对……是我……”

就在这时,卧室外传来一声巨大的踹门声,身穿警服的宋晓飞维持着高抬脚踹门的姿势站在门口,横眉冷对李明行:“原来是你做的!快,把他拷起来带回警局!”

李明行闻言猛地抬起头,双目放光。

宋晓飞被他的目光惊了一下,戒备道:“保护群众!他要抓人质了!”

然而紧接着,李明行飞快跑到一个刑警面前,以无比迅速的动作把手腕往银闪闪的手铐里塞,塞完了还催促对方:“我们快走,我犯下的事我全部认了!”

宋晓飞见过无数穷凶极恶的犯人,却第一次见李莫愁这种自觉主动款,一时惊呆了,那个铐李明行的刑警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架势,满脸懵逼地看向自家队长。

李明行满心都是不就是坐牢吗,还能有这里恐怖?他越发卖力道:“警官们是没开车坐不下吗?我的车停在楼下,钥匙就在我口袋里。”

宋晓飞飘飘然:“……那,那我们回警局?”

“嗯嗯!”李明行闻言赶忙往门外跑,那动作迅速地仿佛这屋子里有什么东旭似的。宋晓飞觉得奇怪,忍不住又打量了房间内众人一遍。

报警带他过来的黎清峦已经走到师兄弟们中间去了,见他看自己,无辜地问:“需要我们跟您去警局录下口供吗?”

“麻烦各位了。”宋晓飞连忙打蛇随棍上。

一行人自行打了车,自觉跟在警车后。

到了警局,几人被分开问话。大家到时都说得很统一,只说是他们的师父/明先生算到了宋晓飞就是杀人凶手,而且要谋杀陈斡,就出手相助。

甚至连陈斡本人的证词也是如此。

等到宋警官拿着他们的证词询问李明行,李明行也是尽数承认了。

整个破案过程可以说是相当不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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