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淑瑶抽了抽嘴,无奈道,“我就是睡着了。”

安淑瑶今天一醒来脑子还没缓过来,就看见那一堆人围着的场景,主要是他们的神色都是看死人的。

安淑瑶记得小环是跪在大门中间的,她神来之笔道:“小环,你挺适合号丧的。”

情绪非常到位,很容易带人情绪。

小环娇娇的怪不好意思的,“姑娘可别打趣奴婢了,奴婢如何当的?”

安淑瑶洗漱完毕就前往司法阁正堂,吩咐门口侍卫把那尸体入殓收棺,带到正堂,一穿着得体的妇人还未等棺材踏入司法阁就瞬间落泪,摇摇欲坠之感。

想来这夫人便是这尸身的亲母,如此年龄便要承受丧子之痛,倒也算得上不幸,那夫人丈夫也跟着过来,扶住了这夫人,朝安淑瑶微微点头,“安仵作便说实话即可,我都受得住。”

安淑瑶看着那人气度倒是非同寻常虽说穿着便服,但看这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这玉并非凡物,她看向御郡王,神色间有着询问,御郡王微微点头。

御郡王坐在首位率先开口:“何学士,何夫人,先入座吧,请勿过于悲伤,身子要紧,相信令公子也希望二位好好的。”

何夫人拿袖子擦了擦眼角眼泪,朝上首一拜甚是憔悴之感觉,“多谢御郡王关怀,妾膝下只有二子一女,算不得多,现如今只有一子一女,自得伤怀。”

安淑瑶拿着茶盏给何学士何夫人斟茶,随后道:“何学士,何夫人,其实他并非为他人所害,而是猝死,其实令公子之前脑部应当受过伤害可对?”

何夫人以袖掩面难掩伤怀,但还是点点头。

“虽说当时只是短暂昏迷一段时间,实际上脑子里有着血块,这个血块压制着脑袋里面密密麻麻的盛京,平日里没有任何影响。”

安淑瑶站在大堂中间娓娓道来,“但是一但用力过猛、情绪激动、酗酒等都可能会引发血块爆裂,只至猝死,请问令公子在昏迷醒来过后可有突然剧烈的头痛,可能伴有呕吐、头晕或意识改变的现象?”

何夫人惊异不定和何学士对视一眼彼此都肯定的点点头,安淑瑶将一方帕子拿了出来,然后一层一层拨开,里面有着薄薄的已经破裂的血膜。

何夫人吓得不敢直视,只拿袖子遮着脸,肩膀亦是不断的颤抖,何学士看这血膜看得清楚,左手捋了捋胡须点点头摆手让安淑瑶继续说。

安淑瑶将帕子重新包好放在桌子上,说的太直接这何学士怕是接受不了,她捡了不重要的先说,现在才是正题。

安淑瑶道:“这个是令公子头部内血块爆破的证据,至于为什么头部的血块会爆破,是因为令公子在行房事之前服用过房药,寻常房药倒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效果,但是那个房药却是令公子自己配的,会导致心剧加速。”

“也就是马,上,风。”安淑瑶低声,“证据就是令公子小臂上女子的抓痕,那女子怕是见令公子死了,怕事情责怪到自己身上这才连夜跑路,何学士莫怪,这死因说出去大多有些不光彩,怕影响您声誉这才特意命人去请您来,还望莫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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