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察觉到她的目光也微微侧脸瞧她,室内热气上涌,两人呼吸交错,视线相对,勾出条条情丝。

苏烟自是纳闷,刚才两人身体相贴,她自是能感觉到谢执下身的变化,微涨且硌人。

所以,他是忍住了,对吗?

念及此,苏烟的眼神便不自觉地柔和,甚至带有一丝淡淡的感激之情。

谢执瞧着她眼神的变化,有些庆幸自己忍住了几乎焚身的欲火,否则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他长舒一口气,缓缓开口:“睡吧。”

临了补了又一句,“刚才多有冒犯,实在抱歉。”

苏烟闻言忍不住抬眼瞧他,看着他这般冷静自重,和刚才判若两人的模样,都有些怀疑谢执有精神分裂症。

实则是谢执突然想到在苏烟的印象里,他第一次存有意识,这样看来,他的行为实在是过于孟浪。

搞半天,她自己贼喊捉贼了。但现在又不能承认自己是假装昏迷,毕竟风险太大。

苏烟只感觉自己身处尴尬境地,连呼吸都都忍不住放轻放缓,争取做个小小的透明人。

谢执觉得自己火气压的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咳咳,放松。”

“长久昏迷之人初醒时欲望较重,多担待。”

话说的彬彬有礼,但也漏洞百出,这是哪来的狗屁理论。

不过,苏烟此刻大脑短路,顾不了那么多,还屁颠颠地回道:“哦~没事没事。”

“多谢,睡吧。”

苏烟闻言也不搭话了,接着做自己的小透明。

听着身边人的呼吸逐渐放缓,苏烟真真地送了口气。

最令她羞耻的是,尽管她内心把谢执彻头彻尾地骂了一遍,可实则自己好像对他那副身体的抵抗力不强,难道自己替人家擦身还擦上瘾了?

她忍不住心里哀嚎:色批啊!苏烟你这个大色批!不成样子!

如此想着,心里便有些恨铁不成钢,这都什么时候了!?

她连忙长舒几口气,口中还阵阵有词:“放松,放松,睡觉。”

说罢,还轻拍了下胸口,仿佛这样可以更安心一般。

但好像真是这样,一系列骚操作后,苏烟还真缓缓进入梦乡,香滋滋地与周公约会去了。

谢执听着忱边人和缓放松的呼吸声,心里的某一处仿佛在慢慢塌陷,越来越软,直至软的不成样子。

瞧着她这般心大的模样,倒还有些苦笑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缓缓横在他胸前,甚至腿也开始越界。

但直到此刻,谢执的神经才开始真正放松,睡意也逐步上涌。

临睡前他还想着或许是太过激进了,有时候温水煮青蛙也不错。

毕竟,很明显的是,小姑娘不吃耍流氓那一套。

哪有小姑娘吃这一套呢?他这算是百有一失吧,既然要社稷安稳,就得哑巴吃黄连。

罢了,忍忍吧!

…………

月色清冷,也终将会被日光取代,一夜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去了。

次日苏烟睡醒的时候,枕边已无他人,一问才知在书房处理公务。

看来摄政王不好当啊,刚醒来就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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