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卓掉头看白迢月,见她这样的果断拒绝,白叶卓追问说:“怎么,你是害怕与我比试了?”

“为何要用激将法?我若是想与谁比试那就与谁比试。何况,这锻造之术本就不是用来炫耀比试的,在于钻研,突破自身的桎梏,假以时日的修炼,未必不会半只脚迈入仙门当中。”

虽然大家都是修仙者,可也只是修炼当中,并未真的成仙。所以距离那成仙的修炼道路可是漫漫无尽头的。

只是领悟天地之大道,白迢月故作玄乎,骗骗白叶卓,先蒙混过去。

可白叶卓却冷笑说:“不要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未必是你口中所言。明日的观摩会,讲师必然也会让你参加,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去,但是切磋一事板上钉钉,不可食言。不然,你就是承认你不如我。”

哎?

躲不过的事情,白迢月虽然不怂,但是眼前执法堂的两个人凝神盯着自己,好似怕她跑了一样。算了,观摩一事,明日再说。

是夜,再是下起滂沱大雨,掌灯时分,刑霄霄进屋后骂骂咧咧。

“最**林这鬼天气是受了委屈了?天天哭哭唧唧没完没了,白日还那般灿阳当头,我这一身汗臭味刚洗过,回来差点没淋成落汤鸡。”

温云墨看着外面电闪雷鸣的雨夜,紧闭上窗户。

他说:“天有异象不知道是哪些灵宝之地有什么变动。”

天有异象?这话让帷幔后的白迢月认真思索着。

伴随着‘哗啦’一声,帷幔被刑霄霄撩开。

他一屁股坐在床边上,没个人样,在那撇嘴说:“刚才我瞧见白叶卓了,这姓白的没一个好东西,在那跟我猖狂,说你回绝了你们讲师明日的观摩会不去,这姓白的一阵嘲讽,说你是个怂蛋!”

想起这个白迢月就头疼。

她眼睛盯着眼前这个肆意坐她床边说话的刑霄霄,立刻呵斥道:“刑霄霄,你看看你手多脏,被子都给你弄脏了,赶紧给我换掉洗了!”

“这怎么了?”刑霄霄抬手看了看,又是伸手往苏季胸前准备拍一把,就跟往常一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但是白迢月不行了。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还冷声喝道:“你干什么?”

这惊的刑霄霄一个激灵,翻来覆去看自己手。

“也不脏啊,你怎么突然爱干净了?以前三天不洗脚的,这几天还天天趁着大家伙训练时间,你在浴室里洗澡,洗澡之后还半夜洗脚,我都觉得奇怪。”

白迢月一愣,这怎么解释。

苏季那个人一向不修边幅,懒懒散散,她前几日已经忍着尽量换过一床被褥说是去去晦气后,就没有换过被褥了。

这衣服,也是找着干净的穿,脏了的先扔到一边压箱底,眼不见为净。

但是现在,她是真的感觉浑身不舒坦,黏黏的,湿湿的。这鬼天气!

刑霄霄自顾又说:“我明白了,苏季,你为了勾搭白迢月,真是不惜下狠手,平日邋里邋遢的模样也要休整休整。”

温云墨也立刻说:“总要留点好印象,苏季这么做也没错。再者这两日天气也不大好,阴风骤雨,这被褥都潮湿难耐,也很正常。他是病人感触比咱们大。”

“行行行,换换换,我洗洗手,去给你找一床干净的被褥。”刑霄霄没多谢,妥协了。

“算了,我自己去取。”白迢月是想避开话锋,也不想跟刑霄霄挨着那么近。

刑霄霄突然像是白迢月肚子里的蛔虫,他嚷嚷道:“明日观摩会我架着你也要去,你现在在屋里都要发霉了。你去好好杀杀你们炼金堂的威风,让他们知道你苏季的实力,那不是一般子弟能比拟的。”

“咳!咳咳!”

“温云墨,你咳嗽什么?”

还能咳嗽什么?苏季因为生病的事情讳疾忌医这时候正不痛快呢!温云墨反正是没了主意,就说与刑霄霄听一听。万一刑霄霄有好办法呢?

“刑霄霄你过来。”温云墨神神秘秘的说着。

“怎么的?”刑霄霄看白迢月一眼,扭过头与温云墨走到角落,听着温云墨跟他咬耳朵,钱暮雨也忍不住听了一嘴。

这事儿……

白迢月抬眼一瞧,这屋子的人看向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她虽说听不大清,但也只言片语听到温云墨说起她身体的事情。

她眼珠子一转立刻说:“你们总觉得我有问题,这自然是要证明给你们看,这生理反应总不是作假的,平日里瞧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这有何感觉?倒不如亲临其境,看个一二。”

“这个事……”

刑霄霄和温云墨二人相视一眼,嘴巴张大仿佛能塞下一个猪肘味的卤蛋。

“苏季,你可真是聪明绝顶呀!终于开窍了!”

刑霄霄听起来兴奋极了,之前他就想要找个女子,虽然苏晓曼不行,可是难得苏季自己乐意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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