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剑反驳说:“他都能闻得出来是什么,他怎么不知道?我们没人家读破万卷,没人家努力呗。”
这话怼的周挽风哑口无言,蠕动着薄唇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该说提剑不害臊还是白迢月真的有这个能力?
常枫立在原地,弯腰撅起屁股一看地上的粉末,黄土地上一些赤色的粉末遍地,他抬手扇了扇,没扇动,抬脚一看,鞋底已经沾了一大片硒粉。
他立刻插话说:“迢月师姐,真的是硒粉,你不要过来了,以免自己身上也沾上,这水边不小心就容易引起自燃。”
周挽风的脸色沉了沉,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这可如何是好?硒粉遇水自燃起来的温度甚是吓人。虽然她不认识,但不代表她不知道。这前行之路难保不会沾染上水,谁又能万无一失?
正当她心里琢磨着如何脱离险境之时,就听苏季说:“周挽风,我这里刚好有一块手帕,我借你,你不是也有手帕?待你不踩在这硒粉地上的时候,就把手帕垫在鞋底。”
这是解决办法?
周挽风一听,呵呵冷笑,“白迢月,你当我脑子有问题吗?这么薄的手帕,行动间硒粉必定会落下去,完全沾染上手帕,你是怕我死的不够快?”
“这不是想办法吗?这个办法不行咱就换一个,既然鞋底已经沾了,而且这东西轻易弄不下去,那总要垫着个东西,能隔开那水,不就啥事没有?周挽风,你盯着我作何?你别惦记我这衣服,对了,你的外衫不是可防雨?踩在脚底下不就万无一失了嘛!”
提剑看着周挽风和苏季斗嘴觉得不可思议,他这心里直嘀咕,你说周挽风虽然有时候跟他生气那么两三句,但是和白迢月这冷言少语的人那是有话都懒得说的,用周挽风当初说过的话,那就是跟白迢月说话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云淡风轻可能连个眼神都不给你,她懒得受那个气。
既然无法一争高低,那就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可是现在,他再看白迢月这张柔软的小脸蛋上那粉嫩的唇瓣上下掀啊掀,说着什么俏皮的话,真是让人意外!
他心里头更是反复琢磨,这面上愁眉紧锁,你说这个白迢月最近是不是为了设计摘星派那几个狗东西而精神失常了?
苏季抬眼一瞧,就见提剑满眼打量的目光望着自己,糟了!白迢月都说让他少说话,闭嘴!他这是犯事儿了?!
顿时听得常枫拍手说:“迢月师姐,你这主意挺不错。但我们其他人都没有带防雨用具,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拍手让提剑错过眼神去,那边周挽风看了一眼其他人,她到是怀璧其罪了,这个白迢月,真是让人看着火大!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白迢月说的是个办法。
苏季挑眉一看,周挽风这妹子怎地用一丝恶狠的目光看着他,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是自己说错什么了?
不过他觉得,事到如今该说的还是要说。
“这危险其中伴随的也是诸多好处,众所周知,这有硒粉的地方,必然有闪光果,我们打探一下,全部采了来,有多少采多少,待洛书城来了,装进他的乾坤袋。”
“闪光果?”有人微微疑惑,似是没听过这东西。
苏季解释说:“我们日常是听都不一定听过的,除了炼金堂的弟子熟悉这材料,当然,身为炼丹师的周挽风肯定也知道这闪光果有多难得。”
周挽风未说话,常枫插话说:“我想起来了,闪光果生长需要硒粉,虽然不清楚这里为什么会有硒粉,但这里一定有可观的闪光果。”
闪光果啊,那是稀有材料。就连提剑都觉得眼热,“我没记错的话,闪光果是高级炼金师和炼丹师都需要的材料。”
就算他用不到,无法助力修为,但那都是钱啊!
众人激动的情绪溢于言表。
周挽风冷静道:“一件衣服我是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但你们可知道,有闪光果的地方,也定然会有尖嘴雕,这东西是一恶兽,食人鲜血,残暴的狠,实力也不一般。如果我去采撷闪光果,那这恶兽还是需要你们万剑堂的引开,如何引开,是个问题。如果尖嘴雕掀起水花,大家都没有多少胜算。”
常枫突然睁大双眼,“所以上面山洞利爪所致的异常,或许就是尖嘴雕与雷兽互相打斗留下的痕迹?”
忽然有人说:“我这也是乌鸦嘴了,前面还说实力悬殊大,提剑还笑话说找吃的要什么武力值。如今看来,到是那些采珍珠的过来胜算大些。”
这话说的众人确实有一点泄气,但提剑一听,扬长了脖子。
“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们出来是历练的,不管如何艰辛,我们都一往无前,可不是躲在别人背后靠别人胜利成果分一杯羹的懦夫,你说是吧,白迢月?你这身手,咱们一起打头阵。”
闪光果,仿佛就是提剑的囊中之物,他立刻抽出了洛术剑。
闻言,苏季一个激灵,这提剑什么玩意?
常枫立刻笑说:“迢月师姐的实力有目共睹,她在我们还不放心嘛?往前走!”
他这不是起哄,是真的盲目崇拜白迢月!
可他苏季,不是白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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