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着就听话!”苏锐微微松了松手的力道。
那名兵卒连连点头。
借着夜光,他看清了来人,竟然就是自己在监视的苏锐,顿觉诧异无比。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只要答错一字,你的脖子就同它一样!”
说着,苏锐抬手捡起一块石头,手掌一握,偌大的一块石头立刻被捏成一堆石沫。
“呃……”兵卒瞪大了眼珠。
这苏锐是要干什么,至于这般恐吓自己。看他的狠劲,要是自己不从,他的喉咙岂不是也要被捏成了渣。
他连忙点头,示意听从苏锐之言。
“穆柯寨的降龙木在哪里?”苏锐忽然问道。
“降龙木......”兵卒的眼神呆住了。
降龙木可是穆柯寨的镇宅之宝,全寨之人奉之如神灵,就连三关大帅杨六郎前来讨要,穆羽都决然拒之。
杨穆两家的婚事,朝廷就是为了让穆羽交出降龙木,这才动用了八贤王当说客。
“这苏锐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是杨六郎派来的奸细?”
“不对啊,他要是杨六郎派来的奸细,就不能打着迎娶穆桂英的旗号,不然置杨宗保于何地!”
兵卒眨了眨眼睛,陷入了沉思,试图解开心中疑惑。
这时候,苏锐忽然面露凶光,手头忽然加大了劲头:“说不说,不说马就送你归西!”
兵卒顿觉呼吸不畅,干咳都咳不出声来,他知道再不说,性命必然难保。
便连忙点头,示意要说出降龙木的地方。
苏锐一指地的石沫,示意若说假话,让他脖子碎成渣。
兵卒自是不敢谎言,连忙交代了降龙木所在地方。待其交代一毕,苏锐便让兵卒带路,他赶着马车,前往了降龙木的地方。
两个时辰后,穆柯寨后院的正房,是穆羽的居住之所。
“寨主,苏锐赶着马车出寨了!”
穆羽揉了揉稀松的睡眼,打了几个哈欠,道:“好啊,他总算是走了,走了好啊!”
那名兵卒附和道:“是啊,他走了,再也不会搅和小姐和杨将军的婚事了。”
穆羽点了点头,道:“不错,他离开这里,老夫就放心了!对了,他是什么时辰离开的寨门?”
“大约有半个时辰前,不,一个时辰......”
“什么?离开了一个时辰,为何现在才来报?”穆羽有些微微动怒。
那名兵卒连忙解释:“寨主,你有所不知,苏锐离开寨门之后,不知怎么了,走几步,他就扔一锭银子。兄弟们寻思他不是坏人,银子扔了怪可惜的,就跟着一路捡银子去了。”
“什么,他出了寨门就扔银子,他不会是疯了吧?可是送他的那袋银子,都扔给了你们吧?”
兵卒连忙点了点头。
穆羽觉得诧异,平白无故扔银子,苏锐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会是脑袋被驴踢了吧。
那可是他一路的盘缠!
穆羽想不明白,只摇了摇头,然后随口问道:“他离开寨子的时候,有没有带走什么东西?”
“没有,离开寨门的时候,除了那辆马车,就他自己,不过马车拉了两棵树。”
“拉走两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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