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举人的才华,只怕我们一般人学不来。”

“若不是我年龄大了,我一定拜裴举人为师,让他教我写戏本子。”

“我看你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戏本子可是裴举人给他刚过门的媳妇写的,写的就是他媳妇家里的真事。”

“裴举人的新媳妇不就是韩家的韩玉娘,前几天不刚刚打了场官司,把欺负她的祖母和小姑送进了大牢。”

“没错,这么一说,今天这场戏中的女子岂不就是韩玉娘?男子不就是裴举人本人了!”

“这韩家真的是狼心狗肺,玉娘那么好的孩子还要欺负。”

“韩家门风败坏,以后我可得少跟他们家来往。”

“对对付,以后看见韩家人,我一定绕道而行。”

“韩家……”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裴砚写戏本子的原因,大家瞬间炸了锅,开始批判韩家。

大家言辞激烈,情绪激动,却并没有发现裴砚其实就混在人群之中,只不过为了不让大家发现他,这会儿裴砚便悄悄的溜走了。

裴砚此时心情也好了许多,听到大家对他的戏的认可,听到大家为韩玉娘发声批判韩家,他觉得这次写戏的目的已经达到,总算是找到了些许安慰。

裴砚没有注意到的是,他前脚刚走,后脚混在人群中的韩玉娘便也离开了。

韩玉娘是出门散心,听到路上说裴砚写的戏要开演,才来到了戏园子,当她看完后,心情是久久不能平静,觉得裴砚为她真的是煞费苦心,有些后悔提出和离一事。

本来韩玉娘还打算再过一会儿离开,可听见大家批判韩家的声音,生怕大家发现她的存在,替她打抱不平,就也赶紧离开。

只可惜二人一前一后,并未发现对方。

因为裴砚的戏,现在几乎人人都对韩家十分唾弃,可韩家却不知此事,尤其是韩老二,即使张氏和韩伊伊进了大牢,他也依旧没有认识到错误,依旧趾高气昂,而且还觉得韩玉娘狼心狗肺,不知好歹。

这日,韩老二像往常一样上街闲逛,可当他碰见一个熟人想要打招呼时,对方就假装没看见或者直接躲开,压根就不搭理他。韩老二纳闷,还以为是他今日出门穿着不得体,可他仔细检查发现并无异样后,也就不再理会,反正他也懒得与这些人套近乎,平日里打招呼也无非就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

“哎哟!”

韩老二突然感觉到脚腕一疼,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有人拿石头砸他,瞬间胸口就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挨揍了?”韩老二本就蛮狠,如今被人无缘无故砸了一石头,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大声斥责向他扔石头的人。

“这不是韩家老二吗?不是说韩家人现在都不敢白天出门,怕遇见鬼吗?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所以韩家人出门了?”周围的一个老大娘听到韩老二呵斥的话语,十分嫌弃的撇了一眼韩老二,讽刺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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