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您不怪我?”
秦战的反应有些大出鬼医的意料。
在他的印象里,魔族的那两位魔族可都是极其凶残之辈,哪里像现在这般好说话?
若是说传说与现实终究还是有些许出入,但一些早已尘埃落定的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推翻的。
且不说那重冥魔尊如何,光说眼前的这位魔尊。
他可是一个喜怒不定之人,爱好之一便是将惹怒了自己的人送入死灵渊之中,使其不得好死。而且这事可是有所考证的,可不是空穴来风,就算不说这些事情,光看刚才他对陆茵茵下手那毫不留情的模样,鬼医可不敢相信秦战能就此事,说算了就算了。
而且听秦战这话中意思,似乎并非是想要让放任他继续这般逍遥自在,而是想让他借助着自己如今‘陆辰逸’的身份,搞出些什么幺蛾子?
“怪,怪你什么?”
秦战漫不经心的白了鬼医一样,慢悠悠的说道:“难道我要怪你,不保存好自己的丹药,被陆茵茵所得,害了我极为看重之人?”
“这……”
鬼医闻言一阵汗颜。
这的确是他的失误。
陆茵茵身体一直不好,他在这十年里,除了扮演陆家二少陆辰逸之外,忙的更多的还是研究各种丹药,希望能将陆茵茵的身体调理好。可如今看来,陆茵茵那身体情况,或许在最初的时候,的确只是天生体虚,但在后来,却是因为自身体质发生了异变,转化为魔族所致。
但也正是因为鬼医对陆茵茵极为放纵,才使得陆茵茵对他所研制出来的丹药都极为了解,存放之处更是了若指掌,这才有了后面一出。
“既然陆茵茵已死,此事与你无关,我也暂时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秦战摆了摆手,接着说道:“希望一切都如你们所言,你是无辜的,否则我定不轻饶。不过既然暂时选择相信你,那我也就不就此时过分深究了,反正事情迟早有真相大白的一日。你做陆辰逸,已经有十年时间,倘若你突然消失,也说不过去,说不定会让陆家这边认为你是为我们魔族所害,若是将此事告知缥缈派,缥缈派这里又联合其他宗门搞一出什么‘除魔大会”之类的事情出来,势必会让两族关系更加势如水火,于我而言,不是现在所希望看到的事情。更何况……”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秦战的脸上多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若是此事当真另有黑手的话,见自己布下的那枚棋子被消灭,一定会有其他的动作,不管他是否知道你就是鬼医,但应该会有另外的动作,而你继续做陆辰逸,也能适时得知人族这边的情况,告知于我,将一切动向都能掌握手中,会让我心里踏实不少。”
“那魔尊殿下您蛰伏缥缈派,不仅仅光是为了……”
鬼医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向着唐子琳的方向投去了一眼,其意思不言而喻。
我看起来是恋爱脑吗?
秦战在心中无语的吐槽了一句,脸上却没有过多的神情变化,只是淡淡的说道:“我藏身于缥缈派之中,自然有我自己的用意,如今你只需要按照原本的生活继续做你的陆辰逸便好,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便是听话。”
“身为魔族,自然是得听魔尊指挥。”
“不,我这所要求的听话,是你只听我的话。”
秦战嘴角一扬,冷酷十足的说道:“咱魔族可是有两位魔尊的,对于我那弟弟,你可以不听他的命令,但必须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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