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周奕琛问我,我除了傻笑压根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以前当然知道羞耻,现在,呵呵,羞耻是什么,能吃吗?
有人可能会好奇,我这样活着为什么还不赶快一了百了。其实我并非因为父亲住院的关系才特意讨好周奕琛,因为苏家付得起足够的医疗费。
可我就是离不开周奕琛,离不开这栋困着我的别墅。
说赎罪我也许真没那么伟大,但我明白,欠别人的总是要还,只是方式问题罢了。不仅是周奕琛,所有人都认为我害死了两条生命。
我就算自己不选择走这条路,外界无边无际的舆论和恶毒的语言也足以让我无颜苟活于世。
看我不说话,周奕琛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
他点起一根烟,故意对着我的脸直吐烟圈。
我呛得咳了几声,他却笑了。
“苏南,病好了就上班吧。看你现在活得跟个废物似的,还好你父亲没醒,要真醒来,就不单单是住院那么简单了。”
他的语气无不是嘲讽。
我呼吸微微一窒,反问。
“我可以出去吗?”
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点小开心的。
但周奕琛特好像别不喜欢看我笑,他眯着眸,俊脸稍稍有些紧绷。
“你大学还没毕业吧?我的办公室缺一位扫地阿姨。我想,你最适合。”
他不过是想借此羞辱我,但我很快就答应了。
做什么无所谓,只要不呆在别墅,周奕琛让我出门捡垃圾我都乐意。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迫不及待地想出门,在别墅的这段时间,我几乎与外界失去了一切联系,别墅里没有电视,连我的手机都被周奕琛丢掉了,活得跟山顶洞人毫无区别,每天等待着周奕琛临幸,其余时间多半在发呆。
周奕琛下楼后看着衣冠整洁的我,微微地拢了拢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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