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二,你那祖传铲屎铁锄别藏了。快快拿出来铲那才子才是。”

众人熙熙攘攘地叫道,各种祖传,宝物,族器听得徐铮一愣愣的。再瞅瞅自己,人家好歹好说那是族器祖传,自己两个像样的家伙都没有,他可不会傻到拿手机去拍那才子。

正当徐铮发愣的时候,只见刘管家神秘兮兮地将他拉到一边,轻声道:“四哥,我上有老下有小,就不参与了。”随后略微停顿了会,拱手继续道:“那些才子们现在正在余香园喝花酒,小老儿能帮您的就这么多了。”

徐铮脸色错愕,对着刘管家抱了抱拳,道:“刘管家高风亮节,刚才小子无理,还望刘管家莫要责怪才是。”

刘荣听得徐铮此话,尴尬地笑了笑,道:“四哥莫要取笑小老儿了,今日那才子无故上门殴打咱府上德财,气哭咱小姐,我若说不气愤,怕是真的成那没良心的白眼狼了。奈何我人轻言微,唉。”

徐铮面露古怪地看着刘荣,想来也是,刘荣此人虽身为陈府外院管家,但那毕竟只是一个奴仆,压根是不敢和那些有背景的才子做对。不过这小老儿会安排人去跟踪那才子们,这心思不愧是做了几十年的外院大管家啊。

刘荣被徐铮看得心里发慌,赶满抱拳苦笑道:“四哥莫要怪小老儿才是。”

徐铮点了点头,安慰道:“刘管家不必担心,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哪会怪你啊,若不是你机灵,这大晚上,要找那那些狗屁才子,也甚是费力。”

刘荣见徐铮真没怪罪他那点小心思,抱拳感激道:“小老儿就不废话了,希望四哥旗开得胜,打得那才子屁滚尿流。为咱陈府,为二小姐,为德福出口恶气!”

徐铮听得此话,嘴角露出阴森森的笑容道:“刘管家放一万个心,我若不将他们打出屎来,以后我便不叫徐铮,改叫徐四爷。”

小厮们热闹哄哄地往府里跑,不一会便人手一家伙聚集在了门口,眼神又紧张又兴奋地看着徐铮。

徐铮看着那二狗子果真手拿一把光亮亮的巴掌大小的菜刀,再瞅见那李老头肩扛一把四尺左右的大铁锄,心里也渗得慌,若是打起来,一个不小心将那才子打成白痴或者打死了。老爷子照着也没用啊!

“慢慢慢,二狗子,你将你那菜刀收好,我看的心底发憷。哎,还有你,李老儿,你那祖传铁铲也收起来。咱是去打人,不是去杀人,闹得和土匪进村似的,形象不好。”徐铮干笑道。

众人发出一阵哄笑,心中嗤笑不已。咱都一大群人打人去了,又是一群家奴,还在乎形象干嘛。不过说的也是,若是一个不小心弄死了一两个,可不好交代,说不好得赔命呢。

李老儿与二狗子尴尬地笑了笑,刚刚二人确实没想那么多,现在回头一想,若真出了点什么意外,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想着赶忙往府里跑,换趁手的家伙去了。

众人集结完毕,徐铮算了算,约莫有二十来人。想来刚刚那动静倒把府里其他小斯给惊动了,纷纷加入了讨伐队伍来了。大手一挥:“走。”

众人熙熙攘攘跟着徐铮向余香园赶去,这余香园徐铮知道,那是公子哥们吟诗喝酒的地方,那地方是专为才子才女,各大家的公子小姐们开放的。他也有幸跟着二小姐去过一次,特点倒没有,要说有,就一个字,贵,真他妈贵。在外面一两正宗的女儿红五百文钱,进到里面要价一两银子。

却说谈元今日在元秋湖受了那陈家奴仆的气,被其在众人面前狠狠羞辱了一番,心中着实不甘,再见得徐铮被郡主请上了画船,心中怒气更甚。回到家中放不下心中芥蒂,便召集了他的狐朋狗友,为了预防陈太守的报复,还出了大价钱请动了宁阳王的外甥吴浩。待得算准时辰以为徐铮已反回陈府之时便上门去教训他一番,哪知道白跑了一堂,想到今夜还要请那吴浩去醉香楼包下那头牌,谈元心底是一阵阵肉痛,对徐铮的憎恨可谓是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众人吃饱喝足,正摇摇晃晃走出余香园大门,便看见不远处一群人浩浩荡荡往这边赶,看着阵势,人手一家伙,有大事发生。

这些公子哥平时除了喝花酒,骗骗良家小姐,倒未曾见过如此阵势,心中惊怕之余,更多的是兴奋与好奇,谁不爱看免费的戏?

谈元一众十余人伸长了脖子向前瞄,待得谈元看见那带头之人与今日在元秋湖边上羞辱自己的那人身影完全重合时,再瞄到那人嘴角一丝冷笑地盯着自己,忽然打了个冷颤。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此人不是那可恶的陈家奴才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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