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论什么时候,不能没了风度。女人无论什么时候,不能没了气质。
这是三爷经常唠叨的一句话。
可惜,这两样东西对于千山村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稀罕玩意。村口的刘老二口袋里揣一张红票子,走路都是背着双手迈八字步,二根从大城市工作回来,给他娘买了个金戒指,二根的娘见人第一件事就是捏兰花指。东家和西家因为一陇稻子能对骂三天
在这种地方,说句心里话,我不懂得风度是什么东西。
三爷让我看的那些史书典籍,那些什么魏晋风韵,名士内涵啊,远比不上村长开着拖拉机耀武扬威给我的震撼大。
刁民!
江雨寒或许说的不错,我真的就是个刁民。
我原以为大城市里的富太太,脱下一身锦衣貂裘不说,文化涵养,气韵优雅,也远非我们山里小百姓所能比的。
现在,丁国权的老婆和我们村的泼妇有什么区别?
对付泼妇,我只有用刁民的手段了。
我这么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吼,很显然镇住了所有人。
江雨寒和江雨萌从房间里走出来,遥遥望着我,有些目瞪口呆。
江文川眉头微微皱起来,或许有些怪我喧宾夺主,但也没说什么。
泼妇愣了半响,从地上爬起来,掐着腰,指着我破口大骂:“哪里来的小野种你算个什么东西哦我知道了那个小骚货前两天回来,听说有个人救了她你就是那个贱人吧为什么救江雨寒不救我家儿子江雨寒让你是吧你操的舒服吧”
我缓缓下楼,来到她跟前。
泼妇几乎戳到了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喷的到处都是,她骂的更加难听,骂的也更加上瘾
我甩手就是一耳光。
这一巴掌直接抽的泼妇脸上浮现起五个指头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而我,在不经意间,抽耳光的时候,已经拽下她一根头发。
泼妇被我抽懵了,好半响之后,跌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尖叫:“杀人啦江文川杀人啦哎呀你们几个大男人,打死我这个弱女子吧”
江文川眉头皱的更紧。
我望向他,说:“江叔,借你书房用一下。”
江文川犹豫一下,点了点头。
我招呼两个黑西装,说:“把她带过来。”
我转身独自进了书房,把泼妇的头发夹在“小鬼缠身符”里,心中默念咒语:天长水,地长水,金长水,三水并一水,叫大鬼请二鬼,四个小鬼把磨推,正推正转,倒推倒转,如不听令,压在太阴山,玄冥鬼尊八方阎罗,遣一女鬼,听令速行!
做完这一切,两个黑西装刚好把泼妇抬进来,泼妇还不停的挣扎撕扯,彪悍程度,简直和山里的野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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