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卿向来不管家中琐事,白日又在画铺,现在我只盼他还存有一丝心软。

唐敬贤找到我的时候,长明刚刚离开。我跟他说方才茶水凉了,伙计又忙着,所以自己过来换一壶。他并未有所疑心,跟我说不必换茶了,要带我去另一个地方。

离开还在喧闹的茶馆,我跟着他左拐右饶,周围的环境逐渐熟悉。我仰起头,着眼向不远处的一家门铺上方,紧紧盯着那块做工精细的牌匾,顿然心猿意马。

绘心轩,白延卿的画铺。

也在这时,我看到长明面色失意地画铺出来,慢慢隐没在拥挤的街中人群。

这代表了什么?虽然不断告诉自己要绝了这段情,可是我心里还是不由一疼。

更可笑的是,唐敬贤居然直径往画铺大门走去。

我恍恍然,原来他光顾白延卿的画铺,难怪之前见到他手里的扇子时我总觉得眼熟和心悸。

唐敬贤回头看停下脚步的我,奇怪问:“怎么了?”

我愣愣地回过神,顿了一下,目光立即朝大街两边的小铺望去,随便找了个借口:“那边的坠子很漂亮,我想过去看看,就不陪你进去了。”

谁知,唐敬贤回步将我拉了进去:“你先陪我挑扇,我再陪你看坠子,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么?”

他将我拽到画铺中,鼻间迎来熟悉的淡淡墨香。大抵是因为茶馆里相传的那些事儿,铺子里画客寥寥,生意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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