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桃木剑拍在脑袋上的一刹那,我只感觉一阵剧痛传进了我的大脑,甚至脑袋有些被腐蚀的情况。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发现脑袋上竟然已经有了血迹,而我的伤口也是在奇迹般地快速愈合!

王欣顿时有些气恼,她嘟着嘴说道:“不是让你别叫吗?”

我苦着脸说道:“你让人把脑袋敲破试试,看看你会不会叫。”

“我可以叫,但你不能,重来。”

她任性地说了一句,再次举起桃木剑砸在了我的脑袋上。剧痛再次传来,而我咬着牙,死死忍着不叫出声。王欣紧接着用桃木剑敲了我的肩膀、人中、胸口、小腹与背部。她一边敲,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但因为声音太小,我听不清她究竟在念什么。

随着王欣的举动,我先是觉得全身疼痛,可之后身体竟然是有一种放松感,甚至让我觉得身心愉悦。

就好像有一种疲劳,从身体的各个毛孔释放出去了一样,特别神奇。

王欣在我旁边一边念词一边蹦跶,那样子就像跳大神似的,看着特别可爱。尤其是她那可爱的道服,随着跳动一飘一飘的,让我时不时把注意力放在了道服飘起的地方。

“哎呀!”

突然间,王欣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道袍,摔了个狗吃屎,传来一道啪声。

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她。而她急忙抬起手,却没有第一时间抬起脸,声音之中有着一丝尴尬:“别说话,别害怕,按照流程就是这样的。”

谁信啊!我又不是傻逼!

但现在的王欣特别养眼,由于摔倒,她的道服都撇到了一边,那雪白大腿和挺翘的小屁股没能遮盖住。我就坐在一边,欣赏着王欣的身材,她果然还是个少女,穿的小内裤上面竟然印着一个皮卡丘。皮卡丘正用两只小手揉着自己肉嘟嘟的脸,看得我也好想伸手去揉揉皮卡丘。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尴尬,王欣依然不愿意起来,她用脸贴着地,声音十分细小,若是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清:“我现在站起来,你不要看我好不好?如果我起来的时候你看着我,我会很尴尬。”

那果然是失误。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没事,我完全不着急。”

说话的时候,我心里却想道:最好永远别站起来,皮卡丘还没看够呢。

此时王欣双膝跪地,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就好像小狗一样跪爬着,害羞地不肯起来。这动作简直就让人承受不住,我强忍着不让鼻血喷出来,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动作对男人来说有多么大的杀伤力。

最重要的是裙子没盖上啊啊啊!

王欣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裙子已经偏了,她有些气恼地用小拳头捶了一下地板,然后才慢悠悠地站起来,认真地跟我说道:“好了,你的尸气已经去除完成了,我过几天会再为你去除一次。”

“啊?”

我忍不住问道:“刚才你不是失误了吗?我的意思是难道不需要重来吗?”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并不是失误,那就是其中的一部分”王欣脸一红,小声解释道,“我就知道你会产生这样的错觉,不过没关系,第一次见识道术的人都是这样的。”

看着王欣如此认真地掩盖失误,我实在是不忍心戳穿她的谎言,只好装作激动的样子跟她道谢:“多谢了,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舒服了很多。”

“哼,这没什么了不起的。”王欣骄傲地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对于我来说,这简直就没有任何难度。”

我也懒得拆穿王欣的小骄傲,脑海里都是她刚才摔倒的可爱模样。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特别舒坦,王欣跟我说道:“多做几次,就可以改掉你嗜血的毛病,以后你尝到了鲜血也不会发狂。赵禹啊,我帮了你不少忙,你要不要也帮我个忙呀?”

我疑惑道:“什么忙啊?”

“明天我有个委托,你陪我一起去吧。”王欣笑道。

我想了想觉得这是应该的,毕竟王欣帮了我这么多,我肯定是要回礼的,就点头说可以。

王欣又打了个哈欠,说她实在累得不行,要去睡一觉,让我也赶紧睡会儿,毕竟天色不早了。

我也确实很累,就躺在沙发上睡觉了,王欣则是回自己的房间补觉。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王欣给叫醒了。睁眼一看,现在天色才黑乎乎地一片。王欣换上了背心与短裤,背着一个包,站在我身边说道:“走吧,要去做委托了。”

我下意识拿起手机,发现现在还只是凌晨零点,我惊愕道:“委托不是明天吗?”

王欣疑惑道:“现在不是已经到第二天了吗?”

我顿时翻了个白眼,忍着困意跟王欣出了门,坐上了她的车。现在我才发现,王欣开的竟然是一辆几万块的哈弗越野车。我问她工资这么高,为何不开好一点的车。她说做这一行的,车很容易坏,不能买太贵的,而且她想支持一下国产。

车容易坏?

我坐在王欣旁边,她打了个哈欠,然后跟我谈这次的委托。

委托人姓张,王欣称呼他为张女士。这个张女士遇到了麻烦,她花低价买了一套二手房,可当住进二手房之后,她的生活就发生了变化。每天一觉醒来,她都会发现自己衣裳不整地睡在其他地方,有时候是酒店,有时候是巷子里,有时候竟然是垃圾场。

张女士觉得很害怕,怀疑自己遇鬼了,就请王欣帮忙。

我听过委托后,顿时就忍不住笑了:“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应该是那个张女士得了梦游症吧?”

王欣看了我一眼,她问道:“那你现在是什么?”

我顿时一愣。

是啊,我现在是个活死人,不用吃饭,只要跟女孩子做羞羞的事情就能恢复体力,那

我吞了口唾沫,一时间有些害怕,但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世界上有鬼。

“对了”我看向王欣,忍不住问道,“你里面从来都不穿,还穿着背心出来,会不会尴尬?”

“要死啦你!”

王欣正在开车,被我这一句话问得差点把歪了方向盘,她没好气地说道:“你是不是变态啊,突然就说这种事情,我贴了绷!”

诶?

绷?

我鼻血差点喷了出来,眼睛一个劲地往王欣身上看。她气得咬紧牙关,忽然就朝我丢了一粒糯米,那糯米正好丢在了我的脑门上,疼得我在副驾驶上不停挣扎。

夜晚马路上都没车,王欣车开得很快,短短十几分钟后,我们就到了张女士的家。这是一栋三层小楼,里边还亮着灯,我正准备敲门,王欣却忽然把我扯到一边,小声说道:“要死咯,你别擅自行动,我们先监视。”

“监视?”

王欣解释道:“嗯,看看她为何每天都会出现在外边。”

我恍然大悟,就跟王欣躲在一边偷看。过了约莫二十分钟,屋子的灯忽然关了,里边传来踩着高跟鞋下楼的声音。

我俩急忙躲在巷子后边偷看,没过多久,一个人影从门里走了出来,王欣看见那人后,小声跟我说道:“那就是张女士。”

我好奇地看向张女士,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见过穿得大胆的,没见过穿得这么大胆的。她上身就是一件简单的外套,问题是外套里边除了一件内衣,其他的啥也没穿。这种我是有见过,在一些欧美的电影里能看见,但从没见亚洲人这么穿过。

她下身只穿了一件超短裙,跟周甜穿的一样短,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浓浓的妩媚。

“真怪”王欣小声说道,“这跟平时的张女士不一样,她平时穿得特别保守,哪怕穿长裙也一定要穿安全裤。现在的她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嗯了一声,也觉得一个女人穿成这样太奇怪了。哪怕是出来卖的,也不会夸张到这个程度吧?

正在这时,张女士可能是因为高跟鞋没穿好,不小心扭了一下,那高跟鞋也掉在了旁边。

紧接着,令人惊愕的事情发生了。

张女士走向了自己的高跟鞋,问题是她是踮着脚走路的!

她那脚尖踮得极为夸张,几乎是用大脚趾的指甲垂直贴着地面,就好像

就好像,她没有重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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