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个标题时,心里是激动的,以为顾覃之又回到了顾氏。打开页面一看,失望加恶心回到顾氏的人不是顾覃之,而是顾渊之,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我担心顾覃之受到打击,本想给项东打电话,但想来想去觉得不妥,订了机票直接飞了过去。

我没去找别人,直接找的贾茹。

她看到我突然出现先是一怔,而后问:“担心顾覃之?”

“嗯,他怎么样?”我问。

现在贾茹与顾覃之的关系缓和了,并且我听说顾覃这恬着脸皮把贾茹重又请回到天堂做事,算是重归于好。

“他现在还可以,只是有一个人又开始纠缠他了。”贾茹说。

“谁?”我马上警觉起来。

“方亦和。”她道。

“方亦和出来了?”我有些惊讶。

“出来了,据说是保释的。”贾茹道,“本来她判的就不重,再加上改造良好什么的,减刑很快的,但是方家的人等不及了,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做的保释。”贾茹说,“她出来以后,对顾覃之又开始了倒追,各种殷勤啊。只不过顾大少这一次既不拒绝。也不接受,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

“陈渊的回来呢?”我问。

贾茹一愣,意识到我问的是顾渊之,说:“他呀,现在看不出什么,事事听顾长山的,好像得了一个好评,算是帝都最听话的富二代。”

说到这里贾茹笑了一声,语气里都是不屑。

“他,这一次还真的洗白了,干净的经历。干净的大学,甚至在国外这么多年,连吸大麻的经历都没有,真是出人意料。”我说。

贾茹也点头:“不过这件事对顾大少没影响,他专心做自己的生意,仿佛天下的事都他都不再会有影响了。”

我不知为什么,听了有些心酸。

但是,知道他平平淡淡,努力的像个傻子以后,我反而放了心。

顾渊之的回归在商场上势如破竹,一连拿下几个大业务。转瞬间的功夫就变成了富二代的楷模,身边也迅速聚集了一批差不多身价的人。

我知道他的底细,对此很不屑。

又一个月,市的商会有一个宴会,我盛装出席,没想到遇到了顾渊之。他现在与原来的样子赫然不同,气质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上的阴郁之气一扫而光,眼睛里都是阳光。

但我知道,这种阳光是装出来的。

“徐总,久仰大名!”他向我举起了酒杯。

我身后有几人围观。他身后也同样围了一圈儿人,我轻轻拿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然后一下泼到了他的脸上。

他以为我碰杯以后会与他平和寒暄,然后喝了酒,一点防备也没有,被我泼了个满头满脸。

“徐总,您这是做什么?”他挑眉问,眼里的戾气隐隐浮了上来。

“不做什么,替肖肖讨一个公道回来。”我说。

他一脸迷茫的说:“肖肖是谁?我怎么不记得?是徐总的朋友吗?有时间介绍认识一下,像徐总这样的美女,朋友也一定是美女。”

“可以,只不过你要下阴曹地府才能认识她了。”我说得毫不在意的。

顾渊之脸色大变。

但现在他正在收买人心树立形象的时间,又加上在市的商会活动上,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如果暴露了他自己原来的本性,流言多起来,他未必压得住。能来这里参加宴会的,没一个是简单的。

我懒得与他再周旋下去,看都不看他一眼,提着裙子就离开了这一小圈儿。

等到我与几个老客户聊得差不多时,准备去卫生间补一下妆。然后直接回府。今天该打照面的人都见了,能简单聊的也都聊了,我的任务完成,没必要等到最后结束。

我前脚走进卫生间,后脚就有人跟了进来。等我意识到脚步声不太对时,回头看到了顾渊之,他不进走了进来,还顺手反锁上了卫生间的门。

“徐图。”他叫了我一声,语气不善。

他的眼神都冒着狼一样的绿光,我不自主的退后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看到我害怕的样子,他哧的笑出声说:“你以为我能干什么?在这种场合。所有的地方都装有监控器,我可不想落个不干不净的名声,你不知道我现在爱惜自己的名声就像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一样。”

他的语气引起了我的反感,我看着他问:“那你就说说你的真正目的,总不会把我堵在卫生间里,只是为了闲聊吧。”

“就是为了闲聊。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你男人是毁在我手上,你也是毁在我手上,甚至你的朋友都毁在我手上。记得在那个三层小楼我和你达成合作协议时,我说过的话吗?”

“记得,你说我不管到了那里,你都会找到我报复我,让我生不如死!”我淡淡的说,“你现在以为自己做到了?”

他一挑眉:“你说呢?难道这样还不算我做到了?”

“顾渊之,陈渊?”我冷笑两声,“除非我死,否则都不算结束,你别忘记了一个人只要不死,就不是最后的结局。”

他就是陈渊,那个害得我身边所有人死的死伤的伤的人。

“就是因为不死,这个游戏才好玩。”他也笑了起来。

但他的笑是皮笑肉不笑,从里到外都透着冷气。

“好啊。那就看看,是不是到了最后善恶自有报。”我说,“你当时让我去偷顾长山的东西,我现在猜得出来,应该是股权书之类的东西吧,你是不是通过其它渠道得到了,所以才会现在成为顾氏的掌门人?”

我不相信顾长山能这么轻易的就把集团交给顾渊之,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太上皇退位时,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我记得自己说过你很聪明,对吧。你猜对了。这世上的事。没有一件是你不争取不努力就能得到的,不管做什么,想要得到自己的东西,就要付出别人需要的。比如说当你付出的是你的身体,得到了自由的机会。最后你赌赢了,所以才会有今天。如果那个时候你没赌,现在你或许早就成了无名枯骨了。”顾渊之说。

他的话只有恶魔才讲得出来。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全身又开始止不住的发抖,我想尽快离开这里,与他近距离单独相处让我觉得心跳加速,那种恐惧感越来越深。

“你说完了。我要离开了。”我对他说。

“还不算完。”又笑了起来,“你猜一下,顾覃之还能活多久?”

“你敢!”我马上道。

“你看我敢不敢。我也知道,只要他活着就是我最大的障碍,如果他死了,顾长山这老东西就是不得不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我,然后我才是最终的胜利,现在还不是。”他咬牙切齿的说。

“好吧,好好做你的白日梦。”我不想再和他聊一句。这人的思维完全是变态的,或许他会说到做到。但如他所讲,现在的他干净得像初出生的婴儿。他没必要做一些事,毁了自己的名声。

“对了,还忘记和你说了,我喜欢抢顾覃之的东西,除了公司,还有他喜欢的女人,所以你,我也很感兴趣。现在我有点后悔,当初能把办了的时候,我怎么没动手。想想真是遗憾。”他走近了我,居高临下,语气吓人。

“你放开我,让我出去!”我急了,马上想往外面走。但是他高高的站在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

今天晚上我穿的是长礼服,各种不方便,脚上的鞋跟也在高了。看到他的脸越逼越近,我有些慌了。

他冰凉的手搭到了我的肩上,顺势在我锁骨上摸了一把说:“手感不错,顾覃之还挺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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