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第一次开别人的瓢,上次爷爷住院我就把那个长舌妇干了。
一开始还挺紧张的怕被人发现,后来也放下心来了。这边一天打架斗殴的人多着呢,警察管得过来吗?再说了,就算王司徒要追究,也是从民工找起,找得上我头上来吗?
果然这几天就一直没啥动静。
那几天我一边给王芸芸上着课,就一边观察王司徒的动向。
这家伙脑袋上包着绷带每天坐在家里急得跳脚,电话打了几个,一直嚷嚷着要找人报仇。陈茜在旁边劝他说找不到算了,每天这样对身体不好。王司徒就骂陈茜说妇人之见,还说一定要弄死打他的那个民工。
到最后也没能怀疑到我头上来。
后来我还准备再揍这傻逼一顿的,结果一直没逮住机会只能作罢。
反正那几天王司徒气得晕头转向的,我又怕牵连到梅姨,还旁敲侧击给梅姨打电话问了一些情况,梅姨表示最近王司徒没找他茬,还挺奇怪的问我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我说没有。
梅姨就让我别做傻事什么的,我当然什么都不肯承认。
虽然我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但王芸芸这小丫头片子特别敏感,有一次给她上课的时候她表情挺怪异的问我老看着她爹的脑袋笑什么。
我故作镇定说没啥,王芸芸也没有再问了。
王司徒虽然没找到凶手,但他看到我倒是没啥好气,我上厕所的还听到他偷偷问陈茜要不要换个家教。
陈茜刚运动完,香汗淋淋的,正拿着个毛巾在那擦着呢,听到王司徒的话就挺纳闷的说:“他教的不是挺好的吗?”
王司徒说:“他学历太低了,英语都不怎么好,这不耽误了芸芸吗?”
我躲在旁边就心想放屁,老子教个高一数学要啥英语?那你教个语文,百米跑不得还十秒内啊?
这时候我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没找到开他瓢的人,把气撒我头上了。
陈茜人还挺好的,说这样不太好,还说王芸芸最近数学成绩也提高了。
我也不乐意在这破地方呆了,攥着拳头就出去了,哪知道这时候外面爆发了争吵声,原来是王芸芸听到他俩的对话气呼呼的跑出来跟王司徒吵了一架。
他们看到我还愣了愣,紧接着王芸芸就骂了她爹两句拽着我手就往外跑了。
半路上我越看这丫头觉得她越可爱。
跟她在外面呆了一会,吃了顿麦当劳,王芸芸也跟我说了好多事,大多都是数落她爹的,再后来她就回去了,临走前还给我说让我接着帮她上课。
我摆了摆手说不必,这家教我是肯定不会回去当的,八抬大轿都不回去。王芸芸也没说啥,撇了撇嘴就走了,我看的还挺心疼的。就寻思着跟王司徒这么一闹,以后就没啥机会再看到这小丫头片子了。
晚上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家教这条线断了,我还捉摸着应该再找一条来钱的路子了。就这么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忽然又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里还是那个福建口音,他说话的时候特滑稽,这次报了俩名字,是我爷爷奶奶的名字,然后问我他们是我啥人。
这次我留了个心眼,说不认识,还问他们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那边没说话直接给挂了,过了两分钟又打了过来,不过这次我没接。
第二天还挺担心的,请了个假去医院,发现爷爷奶奶没啥事,还问我这么火急火燎的干啥,我撒谎说想他们了,爷爷奶奶就笑,骂我不正经。
其实这也不算谎话。
可说实话,这一连两个陌生电话让我心里挺不安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他第一次问梅姨是我什么人,第二次又问我爷爷奶奶的姓名,这是查户口呢?
然后我又给梅姨打了个电话,梅姨给我说她没事,还让我不要担心。
我就给她说要是王司徒要是再欺负她就告诉我,我马上过去。
梅姨就笑着说:“听你这意思,是还想看到那姓王的欺负我啊?”
我忙说不是,梅姨这才说有事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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